“明明不只這兩起案件卻沒有關於類似案件的卷宗材料……想想就知道連屍體都沒找到。
哪來的屍體?哈,我怎麼知道,從五月到現在,警視廳發現的第一起案件到第二起案件之間手法熟練了這麼多,總不可能那家夥是拿自己的眼睛在練習吧?其他屍體被沉東京灣了也說不定。”
“沒有證據就沒辦法搜查嗎?”
“……嘖,我知道了。”
豎著耳朵偷聽的警員們在門被推開的前一秒立刻端正坐好,忙忙碌碌地翻找材料檔案。
“哐——!”
會議室的門被青年大力推開的同時,某位警視廳前輩的聲音也同步響起來。
“西宮,你去哪!”
亞麻短發的青年目光只迅速在裝模作樣偷聽的各位前輩身上轉了一圈,就頭也不回地拎著自己的外套,連領帶也扯開,微微偏著頭回了一句。
“反正現在什麼都查不下去,案子就算解決了也會有下一例。警視廳沒辦法的話,我自己去查好了。”
“喂,西宮!”
“我下班啦前輩!”
……
“被拒絕了?”
伊達航叼著牙簽,看著後視鏡裡的同期把手裡的記事本又翻了幾頁,又有些焦躁地盯著手機。
“啊……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青年吐出一口氣,“這種事,五月班長就和我講過啦,我也有心理準備的,所以當時才放那個很有疑點的家夥離開啊。”
“再來一次的話,就算前輩們也那麼說,我也不會隨便就那麼結案。”
“所以,麻煩班長你送我去找那個家夥啦。”
“如果不是你堅持的話,我也不會翻出上次那位醫生的聯系方式問出還有仁野保在場了……你想透過他去找松尾善彥?”
“啊……嗯。”
伊達航又看了一眼他,“難得看到你這副對案子積極上心的樣子。”
“偶爾嘛。”
西宮弦野笑了笑,“這種明顯就是犯罪分子的變態,任由他囂張的話,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令人後悔又無法挽回的事情呢。”
他望了眼手中的手機,結束通話這次無人回應的通話,重新將目光從螢幕移向了車窗外。
“班長,再幫個忙吧?”
……
“摩西摩西——”
“嗯?”
“你說矢島小姐嗎?”
“我們確實在昨天見過噢,因為矢島小姐是我的病人,好像有什麼煩惱要找我傾訴呢。”
“時間的話,大概是在六點左右,因為我有私人的一些行程,所以就在診療結束後和她道別了。”
“發生什麼事了嗎?”
沾滿了血的手套被手中點燃的打火機一點點燒成灰燼,語氣遺憾又焦急。
“謀殺嗎……真讓人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