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當看到他們的時候,那髒東西就像是貓見了老鼠,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樓頂的那個人也恢複了意識,嚇得抖了一下便也離開了。
林知宜又追查了一下,但是卻沒能再查到那髒東西的行蹤,只能失望地先回去。
臨城中心醫院。
他們回到醫院的時候,蘇金雪已經醒過來了,而且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季禾一直都還沒有什麼反應,司機也傷得不輕。
林知宜又去檢查了一下,發現就數季禾傷得最重。
如果說那個髒東西攻擊人的時候是有目標的話,那這次她的目標就是季禾。
“知宜,你爸他怎麼樣了啊,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一見她出來,蘇金雪就迎了過來。
“媽,放心吧,爸爸不會有事的,沒有生命危險。”林知宜安慰。
她這才冷靜了一些,微微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清眉道長再次打來了電話。
“道長,是不是查到什麼線索了?”林知宜接了電話便問。
雖說現在季禾的身體是最重要的,但是也要查出真相,否則,就怕這髒東西不死心,會繼續對季禾下手。
“又有人出事了,手法跟季禾他們出事的手法一樣,除此之外,我也在查之前的案宗,看看有沒有什麼能聯系起來的。”
“那我……”
“你明天過來就行了,現在醫院也需要人看著,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想說,現線上索一直都沒斷,所以不用著急。”
林知宜應了一聲,“好,謝謝清眉道長,那我明天再去。”
“好。”
掛了電話後,她長舒了一口氣。
這件事,一定會有轉機的。
翌日。
一大早的,林知宜就和季琰之去了玄學公會。
清眉道長已經在黑板上貼滿了這件案子的線索,兩人過來後,他便解釋說:“你們看,這幾件案子都可以串到一起,這案子的共同點就是,受傷的都是男人。”
“輕則斷胳膊斷腿,重則丟了性命,似乎都是這髒東西故意而為之的,一開始,這些受害者都是虐待妻子的東西,但是現在,這髒東西好像已經開始無差別攻擊了,只要是男人,可能都有點逃脫不了它的魔爪。”
“那最源頭的案子是什麼?”林知宜追問。
他微微搖了搖頭,“最起始的案子,出事的時候,那東西已經成了鬼了,所以……”
“那我們查一查最近有沒有因家庭的原因,最後丟了性命的女人吧。”
“對,我已經讓賀欽他們在查了……”
“找到了找到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衛紫衣突然拿著一個檔案袋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兒?”
幾人異口同聲。
衛紫衣將檔案擺在桌子上,解釋說:“這應該就是源頭了,這個女人一開始被判定為意外死亡,但是後來查出是她丈夫害死了她,但是那個死男人畏罪潛逃,最後在逃亡的途中出車禍死了。”
“死了?”林知宜追問。
“對,真是報應。”她忍不住多說了一句。
“這個女人的怨氣這麼深,我們得盡快找到它。”清眉道長沉聲開口。
林知宜點頭說:“即便人死之後,那最留戀的還是那些自己生前所熟悉的地方,所以我們就根據她的身份線索,去那些地方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