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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忙到飛起是種怎麼樣的體驗?
謝邀,人在實驗室,已經麻了。
星火怎麼這麼忙!人為什麼這麼缺!
怎麼計劃又要改,為什麼行動組改計劃科研組也得跟著開會?!
寧懷野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
遲早哪天給他掛路燈上!我說的!
而且他居然還把醫生也喊過來幫忙了。
又是一天下午兩點,剛剛結束會議的我捂著胃臉色鐵青。
餓到燒心又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啊。
拿著飯盒坐下,左邊雨宮亞森熟練的蹭過來,前面的檀上裕人放下一根香蕉,把椅子調整了一下,以便自己坐的更舒服。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的?”我挖了一勺米飯,“快要餓死的人吃東西是痛苦的,因為他不得不一口一口吃下能救命的東西。”
“這又是哪裡找來的話?”醫生也把飯盒端來。
“如果沒記錯,應該是海底兩萬裡吧?”博物館挖下一勺子蛋糕,“主角他們在海底待了太久快要窒息了,浮上水面之後,他們一邊大口呼吸,一邊說下這句話,因為快窒息的人能直接呼吸空氣,而快餓死的人還得咀嚼食物。”
“借用過來表達一下自己的迫切,因為我真的是餓慘了。”我咬了口花菜,“這裡人太少了。”
“是啊,真的好忙。”博物館把蛋糕送進口中,“我彷彿回到了大學時期為了論文天天起早貪黑的日子。”
“你們是不知道,我們歷史系背的東西真的好多。”雨宮亞森搖著頭。
“我們也是啊。”檀上裕人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大學生涯,有點無奈,“到了期末考試的時候,去食堂晚了甚至都買不到咖啡。”
“不靠咖啡續命完全背不下那麼多東西啊。”我搖晃著腦袋,“不行,想到這個就開始胃痛了。”
“通宵背書簡直是家常便飯。”檀上裕人嘆了口氣。
“誰不是呢。”雨宮亞森放下勺子,“畢業答辯那天更是……上臺前我緊張的手腳都麻了,尤其是我們導師還沒什麼威懾力……”
“名場面,我和導師一起挨罵的答辯現場。”雨宮亞森搖頭,“我當時心都涼了啊,還好我過了。”
“不過罵的最兇的那個是我們的院長,而我們導師還是我們院長帶出來的。”雨宮亞森摸著下巴,“現在想來,也許是另一種護短方式?”
“這倒還真沒準。”我摸了摸下巴。
一邊吃一邊說話,我看了眼手錶,等會兒吃完飯還有四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
還能睡會兒!
我抽了張紙出來擦了擦嘴,起身把盤子端去回收餐盤的地方。
這時,一身紅衣的拉菲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疊紙。
她看上去很冷靜,周圍的人因她的到來停下手裡的動作,而她從容的拍了一拍手,“各位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