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拿著假條出門的我一改病殃殃的模樣，按著提前說好的路線走到校門口公交車站之前。
那裡有輛黑色的車，看樣子停在那有些時候了，車上落了好多樹葉。
我還沒過去，車窗就降了下來。
淵也留那有些蒼白的臉龐出現在視野裡，他側過頭，沖我微微笑了一下。
我拉開車門上去，淵也留吩咐開車。
“叫我過來什麼事啊？”我抬眼看了眼前座開車的人，淵也留點頭，於是我開口說話。
淵也留笑著把兩個袋子遞了過來，“看看吧？”
我開啟，裡面是漂亮的賀卡，看上去像是手工做的，上面寫著感謝之類的話語。
哇哦，居然還有燈能亮呢。
我新奇的將賀卡看了又看，轉過頭，“這個給我幹嘛？”
“你再仔細看看。”淵也留側過頭說。
我於是又仔細看了看，並且上手扒拉了一下賀卡的縫隙處，然後瞬間變換了臉色。
“這兩個？給我？”我無語的抬頭。
淵也留輕笑一聲，“你知道該給誰的。”
“怎麼給，什麼時候給？”我舉起袋子，“不是，你們合理嗎？讓我上趕著被人查？”
“哎呀，怎麼會呢。”淵也留偏了偏頭，狀似有些苦惱，“這些東西，問我我也不太清楚啊，這都是大家商量著一起來的。”
“……”我微微後仰，“我懂了，你其實是在報複農奴突然把你馬甲掀了的仇是嗎？”
車內陷入一陣沉默，片刻後，淵也留溫柔地說，“你多想了。”
是嗎？我不覺得。
我直視著淵也留的眼睛。
……車內再次陷入沉默，又過了一會兒，我被扔下了車，看著車一路揚長而去，吹起的灰塵撲了我一臉。
車內，淵也留閉了閉眼，仰頭看向窗外，“你知道你憋笑我是能聽見的吧？”
前面駕駛座上的男人輕咳了一聲，正色道，“抱歉，也留先生。”
“哼，通知那位boss，讓他抓緊把欠我的工資打給我。”淵也留冷笑道，“否則，我這個情報負責人可要罷工了。”
“是，也留先生。”駕駛座上的男人應了一聲，方向盤打了個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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