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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黑,下著雨。
許明衍撐著傘,給自己的老朋友獻上一束花。
寧懷野去世後,也就只有自己一個人經常來看望了。
“博士。”助理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說話,“今天下午我們還有行程。”
許明衍很累,他不想說話。
他再次摸了一下冰冷的碑石,發了一會兒呆。
不知怎麼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許明衍垂下頭。
初中時,教室在二樓,採光很好,窗外有一棵大樹,開著米白色的小花,味道淺淡且好聞。
那個時候他不耐煩聽老師講解那些對於他來說相當無聊的課程,便偷偷在底下放了本科技研究雜志在看,結果被老師點起來回答問題。
“許明衍同學,你來回答一下,鐘子期為什麼會把琴摔斷?”
“……鐘子期為什麼會把琴摔斷呢?”許明衍小聲喃喃道。
那個時候的他,回答上那個問題了嗎?
“你平時還嘲笑我沒朋友,明明現在來看你的也只有我,到底是誰沒朋友。”
無視了一旁小助理突然變得驚恐的眼神,許明衍敲了敲石碑,嘆了口氣,站直了身體,“我們走吧。”
走了幾步,許明衍轉身吩咐小助理,“你明天……不,今天下去就去跟老師說,讓他馬上放我進實驗室,都說了多少遍我的狀態很好不會有問題,實驗室那邊沒我看著才會有問題呢。”
“啊……可是後面還有幾個講座……”小助理追了上來。
許明衍皺了皺眉,“不去,理論和知識哪是短短幾個小時內就能講完的,這些講座純屬是浪費時間。”
“而且我不擅長和人溝通。”許明衍又走了幾步,接著說,“我壓根沒法給別人當老師。”
“眼看著馬上要出成果的實驗,怎麼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掉鏈子。”許明衍皺著眉。
許明衍抬頭看了看天空,轉身鑽進了車裡,等著小助理開車。
他的老師總是擔心他會因為悲傷過度出什麼事情,或者幹脆就放棄科研事業。
真是瞎操心,哪至於呢?
真放棄是會被笑話的,對吧。
許明衍最後看了眼窗外的方向,暗自想道。
所以說,有的時候真的不能瞎說話。
許明衍頭疼的摸了摸額頭。
剛說完沒人看著實驗室容易出問題,果然就出了。
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許明衍閉著眼睛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記憶,睜眼的時候已經確定自己穿越了。
這具身體名字叫禦坂零,十九歲,在麻省理工讀博士,今年就要畢業了。
“跟我之前研究的不是一個方向啊……”許明衍皺眉,“不行,這些東西,我恐怕得花一段時間好好消化。”
不過現在這個身份似乎是個孤兒,前陣子和導師鬧出了點不愉快被趕出來,現在打算自立門戶,但是無奈手上拮據又拉不到贊助……不過這不應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