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的行動確實很快,身姿靈活,左騰右挪,不斷的尋找掩蔽體,以至於眾人無法瞄準,而且對周圍也很熟悉,輕易就把所有人甩開一大截,隨後整個人攀上牆沿,飛速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裡。
朱蒂咬住後槽牙,握緊木倉支,緊跟著翻過去,卻沒再見到人。
“人跟丟了。”朱蒂扶住耳機彙報。
“東邊,他只能去東邊,去那座橋上堵。”粉發的男人正欲開車,一個紙箱子從空中拋落,砸在車頂,沿著一路滾落,落在粉發男人的車前。
粉發男人眉頭緊鎖,停下了正要拉動剎車的手。
幾乎同時,一個男人的身影正在一間房間裡翻找著什麼東西。
月光順著沒拉嚴的窗簾撒進室內,從室內的佈局來看 這大約是女性的寢室。
突然,男人停住動作,電流一樣的危機感躥上脊背,激得他汗毛倒豎。往旁邊閃避,桌子被撞了一下,上面的東西噼裡啪啦落了一地。
雪亮的刀鋒反射出了一雙淩厲的眸子。
男人早做好逃跑的準備,後撤幾步,推倒了桌子,隨後奪門而出。
警報聲響徹整個街道,不一會兒,有人匆匆趕到。
一地狼藉,長長的走廊上,遍佈著深深的刀痕。
這些痕跡的製造者不用說,來人看著提著大刀,雙眼微合的日影清紀,甚至不太敢開口說話。
窗戶被打破,地上濺有不少碎玻璃,風從破口處湧入,令人感到寒冷。
“不愧是……前輩。”日影清紀睜開眼,徐徐吐出氣來。
來人微微彎腰,等著日影清紀說話。
“去把後勤的找來,計算損失,這筆錢我們可不能出。”日影清紀吩咐到。
“是。”來人張口,壓低聲音應道。
不遠處的街道口,男人坐上車。
眉毛稀疏的公安先生風見裕也轉過頭,“降谷先生。”
男人一把撕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頭燦金的頭發,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照片。
“我記得三年前青松警視長就退休了?”安室透問。
“是的,降谷先生。”風見裕也回答。
安室透摩挲了一下那張照片的邊緣,“他曾是我的老師。”
風見裕也沒再說話,安室透回過神,“開車吧,去警察廳。”
我們的老闆娘帥不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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