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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
我真的不理解,怎麼會有人壞成這個樣子!
我好心聽你說話聽了半天,你最後給我放一張和你老婆貼貼的圖片!
狗現充!
【赤井秀一不做人:你可做個人吧你!】
【安室透離我遠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聒噪,這世界竟如此吵鬧。
我用手指點開那個在論壇新出沒多久的拉黑功能,有些蠢蠢欲動。
【安室透離我遠點:那就先這樣,不聊了,我和老婆看月亮去咯~】
【赤井秀一不做人:滾吶!】
我冷哼出聲。
灰原哀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怎麼了?”
她閑得沒事,已經在扒拉博物館的頭發,給博物館編辮子了。
雖然博物館的頭發也沒多長,勉強夠編兩三下的樣子。
但顯然灰原哀很開心,她甚至從口袋裡掏出了博物館不知道什麼時候送給她的一大盒粉嫩嫩的頭飾和牛筋。
“是唐澤,他剛剛給我發郵件秀恩愛!”我抱怨道。
“這樣啊……好像也是呢。”灰原哀把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夾在博物館頭發上,回過頭說,“畢竟是你們那些朋友中唯一一個脫單的男性。”
“那也不意味著總是和我們炫耀——”我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不遠處,為了防止影響客人入睡,過了一定時間點就會變成聲控開關的路燈一排一排的亮起,隱約還有嘈雜的人聲。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我和灰原哀對視了一眼。
唐澤攬著西浦五月的腰,難得的享受著靜謐又美好的溫存時光。
不多久,甲板上的燈盡數亮起,一堆人穿著統一的制服朝著這邊過來。
是船上的安保人員,唐澤邦彥站起身。
“是唐澤先生嗎?”為首的那個男人年紀很輕,剃著寸頭,眼神淩厲,身上帶著股兇悍的氣息。
“我是。”唐澤肯定的點頭,把西浦五月護在身後。
西浦五月貌似害怕般的緊緊貼著唐澤邦彥,空出一隻手將頭發絲繞在耳後,摸了摸耳朵上的鈴蘭耳墜。
為首的男人站定,身姿挺拔,“在下東村木郎,這艘遊輪的安保隊長,很抱歉打擾您和女朋友的約會。”
“您好東村先生,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唐澤邦彥問。
“確實有件事需要您的幫助。”東村木郎抬手,周圍的人便不動聲色的將唐澤二人圍了起來,“時間比較緊張,我們邊走邊說吧。”
唐澤邦彥跟著東村往前走,西浦五月握著唐澤的手臂一起行走,唐澤勉強辨認出,他們正在朝某個貴賓休息室走去。
“在一小時三十分鐘以前,我們的遊輪實際意義上的主人——千樹集團董事長千樹荊成在宴會致辭時被人木倉擊,當時現場一片混亂,我們沒能從人群中找出兇手。”東村木郎道,“這次請唐澤先生過來,也是因為我們遊輪上只有您這麼一位警察,除此以外還有一位私家偵探,但您也知道,私家偵探什麼的,水平向來有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