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灰原哀願意考慮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種信任的體現。
我很高興。
於是不可避免的,我臉上的表情也帶上了這種情緒。
應該是這樣,我自己看不見自己的神情。
但是在我跟灰原一前一後的返回客廳後,連光彥那群孩子都問我為什麼出去一趟心情就變好了。
我顧左右而言其他,壞心眼的逗著幾個孩子玩,一蹦一跳的走去廚房打算看看小蘭姐姐她們做飯。
從閑談中,我得知,村下百合子他們來這裡,本來打算住五天,但是現在多了這麼多人,食物可能就夠三天的了。
語氣裡的擔憂幾乎溢了出來,說話時還總是不自覺瞥向外頭。
這個態度就很耐人尋味了。
不過食物確實是個問題,我們必須得在三天裡找到方法聯系外界,否則……
我抬起手摸著脖子上的項鏈,片刻後又放下。
也不知道灰醫他們怎麼樣了。
我想著,開啟了論壇,打出了字卻遲遲沒有往外發。
我尋思著幹脆給灰醫他們錄個影片,好讓他們知道別墅裡的人都在幹些什麼。
開啟攝像功能,入目的就是我這一張臉。
我什麼時候切了人像嗎?
我有些疑惑,剛想去點翻轉,卻見右下角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我幹脆把螢幕放大,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感謝論壇附帶的攝像功能,非一般的清晰。
我苦中作樂,然後看見麻尾林鶴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瓶,往我們帶來的唯一一樣東西——一洗好的一袋子蘋果上頭滴了幾滴。
好極了,下毒現場。
我想拍個照,又見麻尾林鶴側過頭,朝我看了過來。
嗯?
我滿頭問號,他想幹啥?
【樓主赤井秀一不做人:朋友們,講個笑話。】
【安室透離我遠點:怎麼了?】
【樓主赤井秀一不做人:我又被綁架了(無表情。】
【灰方醫生線上兼職:?!】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你在哪?】
【樓主赤井秀一不做人: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地下室?我現在被綁在椅子上,上頭還懸著一把劍。】
【樓主赤井秀一不做人:也不知道是想搞個延時殺人還是搞個火車二選一問題。】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得了,我們知道在哪了,等我們來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