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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館感覺自己在做夢。
畢竟正常人看人肯定不是像她這樣晃來晃去的,彷彿哪個攝影師患上了帕金森一直抖抖抖。
還總是切換視角。
“哎呀……這寫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半空中傳來一聲悠悠的長嘆。
一個頭發灰白的年過半百的老人摘下了他的老花眼鏡,憂愁的皺著眉頭,他的面龐看上去是那麼親切,格外像她前世的導師……
等等,導師?
那他膝上型電腦裡的是啥?
博物館有些驚奇的湊上去看了看,哦,原來是她的論文啊哈哈哈哈她還以為……
論文……
“打回去重新改吧。”導師又嘆了口氣,擰開了他那個蓋子頂凹進去了一塊,飽經風霜的保溫杯。
等一下導師,我覺得我還能再搶救一下的。
博物館於半空中伸出爾康手。
沒用,博物館的手穿過了桌子,啥也沒碰著。
她這是穿模了?
博物館打量著自己的手,有些新奇。
畫面陡然一轉,微風輕撫過博物館的面頰,不遠處傳來鳥兒清脆的啼鳴,陽光透過樹枝的細縫灑落下來,照得人有些睏倦。
“劉應南?你咋還在這兒啊?”有人叫住了她。
博物館回頭,看見自己之前的室友抱著書站在她面前。
博物館正想打招呼,又聽她說,“你不是論文查重沒過嗎?你不去改了?”
博物館呼吸一滯,正要問話,畫面又變了。
她的歷史老師坐在桌前,電腦上展示的正是寫著她名字的卷子,上面的分數慘不忍睹,她的老師苦惱的放下筆,“不行啊,加上平時分也還差一分及格呢?”
這叫啥?
搞她心態的大禮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