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對aptx産生了抗藥性,目前我還沒有找到原因。”灰原哀道,“真的是,令人忍不住感嘆人體的奇妙呢。”
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你這話說的怪嚇人的。”
灰原哀笑著回頭,把頭發撩到耳後,“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話,現在指不定就把你帶上手術臺了哦?”
我和她對視了兩秒,灰原哀眯起眼睛,“不許笑!”
“咳咳咳……”我咳嗽了幾聲,攤開手,“沒笑。”
灰原哀再次眯起眼睛,過了一會兒輕哼了一聲,這才轉身走進房間。
“今天做點什麼呢?我比較想再嘗試上次阿笠博士失敗那個迅速止血的繃帶。”我跟上道。
灰原哀說,“博士剛剛出門了,要午飯後才能回來,沒有長輩的看護咱們沒法使用實驗器材啊。”
“對哦……”我蔫了。
“那看電影?”我往前走了幾步,“想看法國的那部美人與野獸,之前看得預告片上公主行禮的姿勢很戳我。”
“……我想看恐怖片。”灰原哀淡淡道。
我眨巴眨巴眼,“那也行。”
於是我們翻出了閃靈。
我和灰原都比較喜歡老電影,因此在選電影上總能很快達成一致。
就是這部片子吧……過於經典了,導致我全程面無表情還有點想笑。
問就是想起了某張姓律師的臉,代進去瞬間什麼氛圍都沒了。
其實我本來就不怕什麼鬼片,相信小哀也是這樣。
看鬼片,那就是圖一樂呵。
尤其是這個世界,更加不可能有什麼鬼怪,一切都是柯學!
看完這部電影,差不多也該做飯了,我起身去洗手,和哀醬一人霸佔一個灶臺。
哀醬廚藝當然很不錯,我的廚藝也不錯。
你看這一天不就平平安安過去一半了麼。
我和灰原哀道別,回去的路上格外快樂。
直到……
沖矢昴迎面走了過來,“啊,你已經出來了啊。”
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我吞了口唾沫,“怎麼了。”
“柯南那孩子打電話約我們去博物館,要去嗎?”沖矢昴彎下腰和我說。
我嚥了口唾沫,但是,大冬天,更適合睡覺耶。
誰不想睡個暖融融的午覺舒舒服服的起床呢?
“有什麼有趣的嗎?那個博物館?”我抬頭問。
沖矢昴點點頭,“嗯……其實是這個。”
他把一份報紙拿給我,頭版上放了一張圖片,我輕聲唸了出來,“清流葬玉魂,佞妄混綺珍。擷取優曇至,拭明懷刃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