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校卷王學生絕贊恰飯中:2——透子,愛富必挨滾出日本。】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好家夥,滾出日本三殺。】
看著螢幕上的一片歡樂,我疲憊的笑笑,果然人與人之間的悲喜並不相同,但是他們也過於吵鬧了吧!
唐澤邦彥惡狠狠的磨著牙,在論壇裡發言。
【沒有人能阻止我下班:狗fbi,我這就黑進檔案庫把他假身份的資料全改了!】
【樓主赤井秀一不做人:臥槽唐澤你冷靜一點……】
【樓主赤井秀一不做人:你想想,赤井秀一都知道你是駭客了,他能不防著你嗎?】
【沒有人能阻止我下班:……猛掐人中】
所以說不要和那種心眼多的要死的人玩心眼,真的會被坑到死的啊……
我流淚滿面。
這是什麼地獄開局魔鬼發展,真的要茍不住了呀……
哎等等,警笛的聲音呢?
我突然坐起身,才發現已經好長時間聽不到聲音了。
難道說警視廳其實不是來抓我們的?
【被迫內卷的卷王:其實我感覺,真是誘拐來抓人的話,警局出警不會這麼快吧?撓頭】
【被迫內卷的卷王:是不是有其他情況啊?】
有道理,我將拿到的竊聽器和發信器放進車子的左側,也不打算把它扔掉,轉頭問唐澤,“警笛聲似乎沒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還以為是我車技好甩掉了呢……”唐澤撓頭。
……我無語了一秒。
“算了這和我們沒關系,走走走先開車找個酒屋,能茍多久是多久。”
至於探究事情的真相,我沒有興趣,那是偵探該幹的事情。
和我一個無辜的實習醫生有什麼關系呢。
“快走快走,菠蘿啤菠蘿啤菠蘿啤!”我興奮的催著唐澤加速。
“等等,你帶錢了沒有。”唐澤問我,“我剛從深山老林出來可啥也沒有啊。”
“當然帶了。”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皮夾子,用口型道,我偷了貓哥的錢包。
好家夥,幹得漂亮。
唐澤同樣用口型回複我,還豎了個大拇指。
其實我也沒想著帶走貓哥的錢包,可是貓哥就把錢包和我的證件放在一起,簡直就像故意放那給我拿的那樣。
我偷摸想著,有點心虛。
當然,這話就不用和社畜君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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