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時,萬面彩龍旗迎風飄展,文武百官護駕營齊聲高呼:“恭迎聖駕起程封禪!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後帶領留守的官員送皇上走出了軒轅門,帝後兩手相牽,滿面春風,在午門外,停了下來。
“皇後,京都就託付給你與杜大人了!朕會速去速回的!”李信握著彩靜的手再次囑咐著。
“陛下放心的去吧!臣妾定當不負陛下重託!”彩靜微微下拜表示尊敬。
“杜愛卿,朝中之事卿家多多費心了!”李信回頭對跪在一旁的杜子騰說道。
“臣定不負皇上隆恩!臣等恭送皇上!”杜子騰和一幹留守的大官三跪山呼!
“朱將軍,玄將軍,皇後的安全朕就交給你們了!”李信看著彩靜身後的朱雀又一次叮囑!
“屬下遵命!”玄武和朱雀跪地領命!
辰時三刻,禦駕動身的吉時到了,二十四響禮炮沖上雲霄,長角號吹的嗡嗡作響,鼓樂聲喧天,明黃色的軒轅龍旗被寒風吹的哧啦啦響,李信踏上了龍輦,對著大隊人馬高呼:“起程!”
“恭送皇上!”車輦馬匹緩緩行動,彩靜望著那遠去的龍輦,眼中的淚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坐在車中的李信,看著愛妻淚流滿面恨不得跳下車去不走了,可是看著她依舊笑顏招手,他硬逼著自己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一眼那雨打梨花的臉。
皇上走了,朝事一切如常照舊,在李信離京的第三天,那些告了假的大臣們就陸陸續續的回職。
因朝中也沒什麼大事,彩靜就讓杜子騰不用三天一報,放他自行作主。
而她自己每天不是養老院,就是皇家學院,一時也不停歇,玄武和朱雀是緊跟在身邊,生怕有個閃失。
李信走了有半個月,天天都派人送信回來,看著手中了書信,彩靜熱淚盈眶,有夫如此夫婦何求啊!
“娘娘,杜大人求見!”
鳳飛宮禦書房內,筠兒進來稟報。
“請!”彩靜把手中的書塞入袖中,急忙讓人請杜子騰進來,這幾日都沒什麼大事,今天杜子騰莫非有什麼急事?
“臣參見皇後娘娘,娘娘萬福!”杜子騰和天澈一起進來,鞠躬給彩靜請安!
“咦!怎麼你們倆一起來啦!”因為彩靜再三要求,所以杜子騰他們進來不行跪拜之禮,但鞠躬的禮儀卻再也不敢省去,彩靜見天澈也來了,有些驚訝的笑著問道。
“娘娘,江淮、南郡同城一帶發生了瘟疫。去年一冬幹旱,且又是戰禍之後,災民缺衣少藥情況十分緊急,江淮總督八百裡急報!同城郡守八百裡急報!還有南郡守八百裡急報!”杜子騰一臉的凝重,從袖中掏出了三份奏摺呈給了彩靜。
彩靜接過來仔細的看過,臉色越來越嚴肅,全部看過後立刻下旨:“立刻組建醫護救援隊,皇家太醫不夠就從民間徵。戶部即刻調集藥草連同救援隊一起送往疫區。調當地駐軍封鎖疫區通往各地的要道,來往行人且要消毒查檢,有病者一律不得出境。嚴令官兵不得擾民。”
杜子騰沒想到彩靜如此的冷靜,而且旨令是雷厲風行,連想都沒多想就能下得這般旨意,看來皇上的如朕親躬之命的確沒下錯。
“臣遵旨!”戶部是天澈的事,他得了旨不敢慢怠,急匆匆的轉身離去。
“杜大人,瘟疫之事不可外傳,以防民心不安,我調玄將軍隨行前往,有什麼事隨時通報!你挑派幾位嚴謹的官員前往疫區督導!”
彩靜對杜子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