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海國失去了元帥,軍心大亂,瞬間潰不成軍,作了鳥獸散。李信命大軍撤離此地,在百裡外的郭家集紮營安寨。
元帥大帳裡,李信解了盔甲,閉目休息,胸口悶的難受,他知道洛天義的那一擊自己傷的不輕,便命鄭雩去請墨先生,自己先行調理氣息。
無意中摸到了懷裡的血龍鐲,他伸手拿了出來,撫摸了一下,可是氣血翻騰的令他無法再看下去,忙收心斂神提氣療傷。
氣從丹田緩緩執行,可是到了胸口處怎麼也無法透過,而且他感覺喉頭一甜,張口就噴出一口鮮血來,全部吐在了血龍鐲上。
李信顧不得去管那些,忙將氣血壓了下去,不敢再強行用功,上次因彩靜逃婚,自己急出內傷,今次傷上加上只怕得玄武回來才能治好了。
可就在這裡,眼前發生的事,令他目瞪口呆,連能剛從外面進來的墨先生和鄭雩也驚呆了。
但見那血龍鐲,發散出淡淡的暈光,李信吐在鐲子上的血被一點一點的吸食進去。隨後,那暈光越來越亮,整個大帳都被它映成了金紅色,鐲子裡的那條龍,越動越,並散發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刺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墨先生急忙大叫:“少主,退開!”聲音剛落,那鐲子連化成了一條金龍,閃閃發光,在帳內盤旋飛舞,並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嘯聲,連外面的兵士都聽到了,八大銀翼怕出事,顯出身來擋住大家好奇的目光,喝令大家散開。
而帳內卻是另一外情景,呆若木雞的李信被那道金光罩在其內,在一聲龍吟之後,那金龍化成了一道金光,直沖而下,李信想用手去擋,可是怎麼也抬不起來,鄭雩和墨先生被嚇的動不了身,全都直楞楞的瞪著眼睛看著。
靜了!一切都靜了!再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光也不見了,鐲子也不見了,墨先生和鄭雩眼睜睜的看著,那條龍化成金光鑽進了主子的額頭。
而李信在一陣暈眩中,印堂xue如同火燒般的痛,金光一閃他便什麼也不知道了,再睜眼後,直看到墨先生和鄭雩驚訝萬分的瞪著自己的額頭。
“怎麼回事?”李信不解的問道。
鄭雩把他的護心銀鏡拿起來照著李信的額頭,這李信才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原來自己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拇指大的蟠龍圖案,像個金色的眉心痣一樣。
他伸手去摸那痣,卻看見那痣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縮小,最後什麼也沒有了,額頭光潔如常,就像從來沒有一樣。
墨先生看著這一樣,他全明白了,驚喜的跪下朝李信拜叫道:“恭喜少主!金龍歸體,乃四海規一之祥照,少主霸業指日可待啦!”
鄭雩楞了一會連忙也跪下叩拜,從未見過如此的異像!看來預言中的聖君就是主子了。
“恩師請起來!”李信心裡也不停的嘀咕,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血龍鐲怎麼會這麼神奇呢?那鳳鐲呢?想到鳳鐲李信突然露出了喜色,他盯著墨先生急切的問道:“恩師,您說那鳳鐲已經在彩靜的體內呢?她的體內一直都有一股強大的內力,上次我給她療傷時,就被那股內力給震退了。會不會是血鳳護主呢?”
“很有可能,靜丫頭本就是個異數,血鳳在她身上不足為奇,今日見到如此奇觀,就沒什麼不可能的了!”墨先生捋著胡須點頭說道,他現在已經說不出什麼理由來了,這輩子哪裡見過如些的異相啊!看來自己跟聖君有緣啊!
“報!啟稟元帥,探子回報,西照國大軍殺了個回馬槍,直逼赤水國都通靈城,如今通靈都已經被圍,連同劉元帥和鄭將軍守的益川城也同時陷入絕境!”
中軍急匆匆的進來稟報。
“哼嗯!鄭子昊,你將本王陷入絕境,現在可嘗到兵臨城下的滋味了!可知圍困兩城共有多少人馬?”李信冷哼一聲,當初聽到暗衛送來的訊息後,他就知道赤水國要亡了,只是這也有些太了,鄭子昊的兵是紙做的嗎?連半年都支撐不下來。
“西照國傾入了全部的主力軍,共有四十萬,越海國這邊有三十萬,全都堵在益川郡這裡,就是怕我們回頭去增援!”一位將軍指著地圖說著。
“通靈都之圍我們是鞭長莫及了,但益川郡之困定要解救!傳令,大軍頭尾相調,後隊變前隊立刻出發!命探子放出訊息,就說軒轅大軍要攻打豐邑。”李信看著了地圖東南邊的一座城池,冷笑著下令。
“少主是要圍魏救趙!”墨先生看了看地圖笑著說道。
“豐邑乃是越海國西邊的大門,攻破豐邑一路可直逼越海國的京都,望海城!我們去攻擊它,看看洛天城還有沒有心思去圍益川替宇文闊扛著。吩咐下去,留一隊人馬在這裡待命!”
李信那俊逸的臉上露出一絲的狡黠的笑容。
“少主,你的傷?”鄭雩看著李信容光煥發的樣子,驚訝的問道,剛才還在吐血呢。
李信提氣檢視,體內一點傷痛都沒有,氣息暢通無阻,傷勢竟然好了?!
墨先生看著李信欣然一笑。
兩天後,這隊留守的人馬,在巡防時,發現了一小股不明身份的人,並助帶有馬車。留守的將軍下來設伏,襲擊這股不明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