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白虎堂密切監視尹家,還有去查那個與奸妃通姦的男子,越快越好!”
李信頓了一會,看了看手中的秘盒,忍著那幾欲窒息的痛冷聲下令。
“是!”鄭總管應聲離開。
李信呆呆的看著手中的秘盒,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
墨先生聽水姑姑提起了龍鳳血玉鐲,心裡按耐不住好奇,伸頭去看。
李信看了看他便開啟了秘盒,秘盒內用明黃色的綾子包裹著什麼,下面壓著一個信封。
李信開啟黃色的綾子,裡面還有一層紅色的綢子包裹。他也有些好奇,母後也太小心些了吧?當年宮中什麼寶貝沒有,怎得一隻玉鐲如此的寶貝呢?
等他打到最後一層包裹皮後,雪白的錦鍛上靜靜的躺著一隻浸紅色的玉鐲,玉質溫潤晶瑩剔透,裡面紅色的條紋竟然是一條栩栩如生龍,整隻玉鐲看上去如火般的華麗燦爛。
李信小心的拿起了玉鐲,左右的觀賞著,不想,墨先生驚叫一聲道:“天哪!看,龍在動!”
李信盯睛細看,果真,那條龍隱隱在動,好似要破體而出一般。饒是皇宮中稀世珍寶數以萬計,他也沒過這樣的寶貝,李信吃驚的看著玉鐲,又抬頭看看墨先生,把玉鐲遞給了他。
奇怪了,玉鐲到了墨先生的手裡,那龍再也不動了,就如果假的一般!
大家都不相信,又讓李信拿著,而那龍又動了起來。
玄武不服氣,接了過去,龍又靜靜的臥在玉鐲中,好像在逗他們玩一樣。
“不必試了,此乃神物認主的,這只龍鐲是少主身子的象徵!”墨先生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他聽師兄早年說過。有對上古年間流傳下來的玉鐲,要到明君才會顯身。今日是自己幾世修來之神,才看到這血玉鐲,少主就是三百年前預言中的聖君!
“主子,那水姑姑說的鳳鐲又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還有另外一個和主子相配的良人嗎?”玄武忽然想起了水姑姑的話,他在擔心彩靜。
“此事也太過神奇了,彩靜就是個奇跡,可是我沒聽說她說有什麼玉鐲啊?”李信想了想說道,對於玉鐲的奇異他感到茫然,母後怎麼會聽信一個和尚的話,讓自己娶個拿玉鐲的人為妃呢?自己已經有了彩靜,這世上任誰也不想代替她,他才不管什麼玉不玉鐲呢。
“少主,此事有些怪異,靜丫頭是應劫人這是確鑿無疑的。上天既然有此預示,這東西必定是靜丫頭的,您不必擔心,只是遲早而已。如今這般光景定是這玉鐲未能成雙之過,此次靜丫頭出去,說不定就能遇上什麼奇跡,即解了不世之毒,又得到了鳳鐲也不一定呢!”
墨先生借玉鐲之事勸說李信,他覺得彩靜既然是應劫人,那玉鐲必定是她所有,只是還沒到時機而已。
不多時,鄭總管帶著人來為水蓮入斂,全府上下換上了孝衣,靈堂就設在了此華閣內,並連夜請來了白馬寺的和尚為水蓮超渡。
李信抱著秘盒換了孝衣,為水姑姑守靈。
次日晨曦,誠王府門口靈幡高掛,雪縵連天,一隊人馬送殯出城。直到郊外謝靈燒紙錢辭了行後,李信才脫下孝服換上了戰袍,看了一眼遠去的靈車,李信回頭吩咐筠兒:“你們哪也不許去,就在香雪海守著,小姐終會回家的!好好照顧毛團兒!娛樂城的事你多操心!”
“是!爺!小姐都有囑咐的!爺請多保重,小姐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您!請您千萬照顧好身體!”
筠兒一提起彩靜哽咽的就說不下去,李信咬了咬牙轉身上馬,往軍營裡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