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可看清楚了?”公子哥驚訝的反問道。
“絕對沒錯,扒了他的皮小的也認得,他就帶了七八個人。”那人肯定的說道。
“哼嗯??孽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人闖進來,那就別怪本公子手狠了,今日本公子要為大哥報仇,你這就去招集人馬,在半坡崖還有。”公子哥聽後眼裡的兇光直冒,惡狠狠的說道,並叫那人附耳過去,嘀咕了幾句。
“好,小的這就去辦!公子,你放心,今日定叫他有來無回!”
那人應聲後速離開。
匆匆忙忙用過飯就上路的李信,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半坡崖,這裡地勢險峻,雜草叢生,山上樹林繁密是個強盜出沒的地方。
剛轉過一道大彎後,這裡的地形成為口袋狀,出口就是前面那兩山之間的一道口子,突然間從山坡上沖下一群蒙面人,二話不說就和李信他們殺將起來,李信哪有功夫跟他們玩啊,理都不他,直接一個字,殺!說罷打馬先走了,鄭雩和四銀翼跟隨而去,留下四銀翼收拾那些人,就跟殺瓜切菜一樣的簡單,沒過一炷香的時間,二三十的強盜就全躺在那兒了。
走出那到口子,又沖出一波人來,這次最少也有五六十個,李信看出這些人個個身懷絕技,絕不是一般的什麼毛賊,冷笑一聲,一定是自己的老對頭發現了自己,想就地除掉自己,那就讓他們去死吧!
“一個不留!”言簡意賅,落話手起,最起面的一個蒙面人已經被劈成了兩半,令對方看的膽戰心驚,這麼狠的手法,鎮住了那些強盜。
就在他們楞神的時候,鄭雩和四位銀翼已經大開殺戒,那些人回過神來急忙拼殺在一處,一時間血流成河,殘肢斷臂滿地都是,那些人都是江湖好手,可是在鄭雩他們手下連三招都走不過,李信只是開頭劈了那一人後,再就不用他動手,半個時辰後解決戰鬥,繼續趕路。
可是那裡能讓他走的安穩,這一段全是山路,從半坡崖開始,走不到十來裡路就有一波人出來阻攔,就這樣打打走走,天黑也沒出了這片山區,李信一時性起,惱怒這些人擋他去路,再見面後還話都不說,直接就殺。
“主子,那個人好像是尹遠錫的二公子!”鄭雩認出那個被他挑開蒙面巾的人,正是飯店裡的那個公子哥,當朝工部尚書令的尹遠錫的二公子!
“哼嗯,是為報殺兄之仇的嗎?哈哼!既然如此,那就再送尹尚書一份大禮,將他的腦袋送回尹府。”
李信聞言冷笑一聲,尹遠錫因為大兒子被斬,恨自己和彩靜都恨到骨頭裡了,這次他要他尹遠錫絕後。
一銀翼沖過去劍光一閃,那公子哥的腦袋就紮在了銀翼的劍上,他剝了一塊公子哥的衣襟將頭入在上面,從懷裡拿一瓶不知什麼東西,散在上面然後包起來掛在腰間,便隨李信趕往丘邑。
可是命運就是這麼殘酷無情,就在李信被這些強盜纏住耽擱了半天的時間,彩靜在槐樹鎮又出事了。
明天李信就能到,沈紫依急的團團亂轉,昨天放出去的信,沒有人來,她不相信彩靜殺了那個人。她不死心藉口要到花園散心,支開丫鬟從後門溜出去,本來這些都是有人看著的,可是事有湊巧,偏偏這個時候守門人去了茅廁,讓她給跑了出去。
還是那棵老槐樹下,東西根本沒人動過,她現在開始相信那個人死了,被彩靜殺了,她沮喪低著頭往回走去,根本沒發現有人盯上了她。
這時的彩靜沒事,想找沈紫依給她再把個脈,看看她是否痊癒,李信太忙沒時間在這裡停留,來了肯定就會往回趕的。
“紅梅,沈小姐呢?”彩靜來到花園看到紅梅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問道。
“冷先生,沈小姐不見了,剛才還是心煩到花園來逛逛的,讓我回去找件衣服,出來就不見了。這可怎麼辦呢,我前後院都找了,沒人!”
紅梅急的哭了。
“是不是出府了,你不知道啊?”彩靜想可能是太悶了出去逛街了,便心裡也怪她,這裡這麼『亂』出去也不說一聲。
“我問過守門的人,沒看到她出去。”
“沒事的,不著急,我到外面去找找,你再到別外看看。”彩靜說著就往外走去,筠兒帶著毛團兒遠遠看到也追出去了。
彩靜為了能點找到沈紫依,走了捷徑,剛閃入小巷口,就看到沈紫依被人從後面套上了麻袋,嚇的她飛身而起,直撲過去,並發出嘯聲求救。
“放開她!”彩靜認出這些人就是那天綁架筠兒的綁匪,她不敢大意將魔幻神功提升到最高境界,漫天的掌影壓像那三個綁匪,喝斥他們放開沈紫依。
“申姐姐,救救我!”沈紫依的一句求救話,讓綁匪明白綁錯人了,但這個女人也是主公要的,那就一拼帶回去好了。
為首的人吹了聲口哨,從巷子那頭飛來十幾人,將彩靜團團圍住,雙手難敵四拳何況這些人的武功跟彩靜差不多,沒過幾個回合,彩靜已經是險象環生了,她手中沒有兵刃,吃大虧急亂之時,她從懷裡摸出松煙來一揚,掌風橫掃將松煙迫向綁匪,前面的幾個人立刻倒在地上,其他人趕緊用手捂住鼻口,攻擊的速度也慢下來了,遠處聚軒閣的人也趕來了。
為首的綁匪手中扣了一枚滲了噬血散的芒刺,一把打了出去,彩靜閃身躲過,可是卻被另一枚射中了胳膊,如果打在身上還有定衣當著,可是胳膊上沒護的,那芒刺『射』入彩靜的半個身子就麻了,為道的人沖過來點了她的『xue』道。
趙壇主見彩靜被制住,嚇的魂不附體,大喝一聲沖將上來,與為道的綁匪戰在了一起。
“帶她們走,這裡來我!”首匪將已經昏迷的彩靜扔給了後面的綁匪,那些人帶著彩靜和沈紫依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