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可靠?”李信看著天澈問。
“是!”天澈眨了眨眼,示意李信,這是探子探來的。
聽到天澈說話,彩靜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她站起來瞅了瞅李信,又瞧了瞧天澈和天淇,雖然她笑著說道:“各位王爺,想不想體驗一個舞臺的魅力?”
“你又想做什麼?”天澈已經被彩靜給整怕了,聽到這話不由得驚訝的問道。
“呵呵,別怕,帥哥,今天不整你,呵呵,我要你們。”彩靜勾了勾手指,三兄弟像著了魔似的就低下頭去,聽彩靜在耳邊低語,接著三人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樣,像看怪物似的看彩靜,齊聲說道:“不可以!這太荒唐了!”
“什麼太荒唐呀?難道你們要看著那三國的氣勢,打敗我們這幾個月的辛苦嗎?再說,這是給你父皇拜壽,有什麼可荒唐難為的?你們去不去?不去的話,我現在就去請旨,讓皇上來定奪!”
彩靜一臉的強勢,手插在腰上質問著三人,並威脅到他們如果不願意,自己就去請皇上做主了,為了國家皇上一定答應的。
“好,我們去,沒什麼,彩靜這樣做是對的,他們有武將,我們兄弟幾個哪個不是頂天立地的戰神,天澈,去把大哥他們都找來,我們這就準備。”
李信聽了彩靜的話,他一下明白了彩靜的意思,當然支援道。
“這,能行嗎?大哥和二哥還在陪那些客人呢!”天澈有些猶豫不決的說道。
“沒時間磨蹭了,那個是最後一個節目,前面他們可以去陪客人,等到時間了再過來,不過現在他們得過來一趟,我要說明一下,你們也得練習一下才好啊。”
彩靜感激的朝李信眨了眨眼睛,她的信永遠都是最理解她的人。
天澈見彩靜堅持,也沒辦法只好轉身離去。
彩靜急忙進演員室去安排調整,等肅王他們來了,她仔細的講解了這場怎麼演,怎麼走臺,要說哪些臺詞,兄弟知道茲事體大,不敢有半分慢怠,跟著那幾個演員練習走了幾遍,熟記於心,這才都各盡其位,離開了後臺。
酉時,賓客、番王、朝臣們帶著家眷已經陸續抵達,後宮的妃子們也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早早等候在臺下。
酉時三刻,天顯帝和太妃駕到,百官恭迎,三呼萬負,聲音震耳欲聾!
天顯帝坐在了正中間的龍椅上,太妃坐在右手的第一桌,尹貴妃坐在太妃下首,左邊第一桌是越海國皇上洛天成,第二桌是西照國的宇文闊、第三桌是天坨國的蕭毅、第四桌是赤水國的鄭子昊。
對面坐陪的是李信他們兄弟幾個,其它的官員番王以官爵排列下去,宮娥太監不停地在期間穿遊著,擺放著各式美味佳餚美酒!
那四國的君王太子一到,就引起了一片嘩然,洛天成的溫文爾雅、宇文闊的陰冷狂傲、蕭毅的豪爽霸氣、鄭子昊的文柔敦厚,都成了大家議論的焦點。
宴席開始,禮儀官三唱敬酒詞,來賓敬酒祝賀,觥籌交錯,好不祥和熱鬧也。
酒過三巡後,一直秘密的拉著幕布的舞臺裡,突然,響起了宏大的鐘鼓聲,隨著音樂聲,燈光在瞬間亮起,把一個巨大的舞臺,全部籠罩在燈光之下,紅色的絲絨緩緩的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