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靜瞪了他一眼說著,提到外公,她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叫道:
“呀,帥哥老頭,不是我不保密哦,是你的這些師兄弟、徒子們太厲害嘍,你可千萬別怪我啦!”
那搞怪的姿勢還有奇怪的稱呼,讓所有人忘了剛才的激動,大笑起來,李信也是忍俊不禁,連連摸著她的頭,最後也放聲大笑。
“呵呵,帥哥老頭?難道你是在叫師父嗎?”玄武驚訝的都忘記的笑,誰敢這麼叫自己的師父啊?
“是啊,呵呵,我叫外婆美女姐姐,外公吃醋,我只好叫他帥哥老頭了。”眾人聞言都為彩靜的機遇感嘆,又為她的可愛機靈叫絕,竟然能把玄機老人和百草仙子兩大怪人哄的服服帖帖的,難怪主子會這麼疼愛她呢!不簡單啊!
鄭總管聽說彩靜的外公竟然是老門主,驚訝的半天連聲都出不來,大家笑他也沒反應,直到李信吩咐擺酒慶祝,這才回過神來,心裡暗思,難道這丫頭真的跟預言有關?
誠王府裡,彩靜幹脆把自己在百花谷的事一滴不漏的說給大家聽,而義王府裡,鬧洞房的人越鬧越起勁。
義王臉上連一絲喜氣都沒有,愁苦的皺著眉並沒有,因為他已經被灌的連話也說不清了,大家嚷嚷著要新郎倌喝交杯酒,卻只給一隻杯子,要義王喂王妃喝才行。
無奈的義王只好噙著酒給蘭馨喂,酒已經麻木了他的神經,根本嘗不出蘭馨的美好,蘭馨羞的不敢看人,直往義王懷裡鑽,她現在已經忘了宴席上的惱怒,完全沉靜在喜悅的甜蜜中。
快三更天了,一對新人才送走了鬧洞房的人,紅燭流著喜悅的淚水,屋內靜悄悄的,蘭馨那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羞嬌難掩,心兒跳的快要出嗓子眼了,聽著身邊傳來的粗細不勻的喘息聲,她的雙手緊緊的抓著衣襟,不住的絞著,把那纖弱無骨的小手絞的青白,雖然今天有諸多的惱人事情,但此時卻是她人生最美好的一刻,她在靜靜的等待這一刻的來臨。
一旁的義王,拼命的搖著自己的頭,他喝了太多的酒,為什麼要喝,他也不知道,大概是因為太高興了吧!不知道了,反正是人家敬酒他喝,人家不敬他找人家喝,沒人灌他的時候,他自己喝,進了洞房喝交杯酒他喝了三大杯,可想而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樣子。
聽不到眾人的吵嚷聲,義王睜開醉意朦朧的眼睛,打量著身邊這位美豔如花的姑娘,不是自己的王妃,紅豔欲滴的嬌唇,含羞帶露的美目,紅暈如霞的俏臉,沒一樣不美的,可是自己怎麼就沒有想一親芳澤心跳的感覺呢?
“咯呃嗯!”義王打了一個酒嗝,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一抬腿去被挽在一起的衣襟又給拽回去。
“噗嗵!”就壓在了蘭馨的身上,倆人滾到了床上,蘭馨羞的眼睛都不敢睜,只聽得自己的心跳擂成了鼓聲。
“蘭……蘭……蘭兒……我們歇……歇息…吧!”義王又一爬了起來,用極溫柔的語氣對蘭馨說道。
“嗯!……”蘭馨嬌羞萬分的輕聲應著,等待著那羞人的也是幸福的一刻到來。
義王拼著最後一點清醒勁,硬是把挽在一起的衣襟給解開了,也許是彎腰拘著了胃,血直往頭上湧,猛然一抬頭,就感覺胃中翻江倒海,床上閉眼躺著的蘭馨,知道義王喝的太多,便想起身來幫他,沒想到她往起一坐,正好趕上義王抬頭,她看著義王臉色不對,剛想去推開他,可是已經遲了:
只聽“哇啊!”的一聲,義王張口噴蘭馨一身,蘭馨那件軒轅國獨一無二的吉服就被汙染的不成樣子。
“啊!快來人哪!啊………呃……嘔…”蘭馨一聲驚叫後,自己也惡心的吐了起來,一間豪華侈奢的洞房,竟然被兩個新人吐的一塌糊塗。
聽到叫聲,喜娘陪嫁的丫環一湧而進,新房裡沒有讓人臉紅心跳的漣旖聲,只聽到“哇,啊,嘔呃”的嘔吐聲,人頭亂竄,忙不疊拾。
而此時的誠王府裡,卻是歡笑陣陣,他們在聽彩靜說今天宴席上,那幾個被下了藥的大人們。
“你呀,太調皮了!”李信寵溺點了點彩靜那俏翹的鼻尖兒。
“誰讓他們罵你啊?還敢汙辱你的母親,哼,這會兒他們應該開始上吐下洩,渾身奇癢了吧!哈哈哈,不讓他們睡半年,怎麼能對的起這我百草仙子的得意徒弟的名聲呢!哼嗯。”彩靜不以為然的說罷,得意的哼起了歌來。
玄武他們對看了一眼,心裡都在說:這丫頭往後可不能得罪,整人的手段裡可層出不窮,我是不想見識。他們同時想起了李信當初被整的拉肚子的事,脊樑骨直冒冷氣呢!
果真,京城的筷子街那片的官宦府上,傳出陣陣的慘叫聲,京城的幾位有名的郎中,被各府的馬車拉著直往回奔,可是沒一個能治得了的,止了癢卻止不了拉肚子,沒等郎中走,那奇癢又開始了,哭爹喊孃的慘不忍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