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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住所院子裡。
“四哥,她怎麼樣了?”半天進不去的慧公主急著問道。
“還好無礙了!”趁彩靜熟睡的李信來到外面檢視馬鞍的事,看到滿是擔憂神色的妹妹,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與其說是回應慧公主的話,不如說是自己告誡自己,還好她沒事,不然的話自己這一生都要在悔恨中渡過了。
“我去看看她吧!”慧公主心不安想進去看看彩靜。
“讓她睡會吧!她嚇壞了!”李信看了一眼妹妹,輕輕的說道,臉上的神色已經冰到了極點,他要看看這是誰這麼狠毒,要害這個與世無爭的人,她得罪了誰要這麼置她於死地?
慧公主無奈的跟在李信後面來到偏院裡。
“王爺,您看,馬鞍下面有馬刺,開始的時候九王爺和小王孫坐上沒有多重,所以馬沒反應,冷先生上馬後,馬刺受力刺進了馬背,馬吃了痛才狂跑起來的。”鄭雩拿著馬鞍翻過來給李信看。
只見馬鞍下一根半寸長的鋼刺上還帶著血跡,這就是倒致馬驚的原因了。
李信那黝黑的雙眸寒光凝聚,牙關緊咬臉似寒霜,聽過鄭雩的話,直接朝死馬走去。
那馬的身子已經被震的筋骨具碎,如一團爛泥似的堆在地上,只是馬脖子還直槓槓的挺著,嘴大張著,眼珠子突兀著,好像在向李信訴說著自己是冤枉的.
環繞著馬轉了一圈的李信,忽然停了下來,他蹲在了馬脖子處,伸手在抹了一下馬脖子處被濺上的血跡。
“嗯!”李信心裡一驚,忙仔細的檢視。
還是在剛才他抹過血跡的那個圓點周圍,他又發現了兩處,用手抹掉血跡後,馬脖子上現出細小的傷口,類似針刺的傷口。
“慧兒站開!”李信伸手扶起馬脖子,喊了一聲站在對面的慧公主,便在馬脖子的另一面用力一拍。
“嗖!嗖!嗖!”從那細小的傷口處逼出了三道銀線來,李信用的力道很大,那三根暗器逼出後直插入院內的樹幹上。
“好歹毒的手段,難怪那馬會瘋了似的踢人!”鄭雩從樹幹取下那三根暗器,由不得罵道。
“主子,是針!那馬雖說背部受傷,但也不置於瘋狂,就是這三根針正好紮在了馬的神經上,似馬神經混亂瘋狂亂踢的。”
“暗衛有線索了嗎?”李信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緊咬著了牙不住的呲著,牽動著臉部的肌肉一動一動的,周身的寒氣讓慧公主都感到了不適。
“據侍衛說,在出事後,有人看到一個身穿內衛模樣的人往桃花溪那邊跑過,屬下已經安排去追去了。”鄭雩欲言又止。
“你去吧!”李信知道鄭雩顧及慧兒,便朝他點了一下頭,鄭雩會意轉身離開了。
“四哥,你說這是有人故意找她的麻煩?”慧公主看了半天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心裡想著彩靜與皇家又無關聯,為什麼要害她呢?
“不是找麻煩,而是要她的命,如果不是我和大哥趕到,那後果可想而知了。”李信說罷轉身往寢室走去,他怕彩靜醒來。
“你敢攔本王的駕,不想活了!”寢室小院裡傳來了寧王的叫罵聲。
“小的不敢,請寧王爺息怒,誠王爺有令,不準任何人進去!請您不要為難小的。”
李信步入院內看到侍衛攔住義王寧王還有晉王。
“三哥,她傷的不輕,需要靜養!”李信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