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王看到彩靜驚喜的走過來要扶她,被彩靜不著痕跡的避開了,笑起調侃他:
“王爺真的好清閑啊!今日沒有公務嗎?”
“噢,正是因為有公務才想請賢弟幫忙的,外夷司來了兩波番夷人,譯官顧不過來,為兄便想到賢弟你了,明日賢弟可否幫為兄一個忙呢?”
是有外夷來京拜訪,可也沒有向義王說的那譯官不夠用,是他想讓冷恩澤陪自己而已。
“謝王爺抬愛,只是小的繡坊展示會已經迫在眉睫,實在無暇給王爺效力啊!還請王爺另請賢能吧!”
彩靜趕忙推辭,但義王卻沉個了臉來:
“怎麼,冷賢弟是看不起本王嗎?為朝廷效力就如此的不屑嗎?”扯到朝廷上了,彩靜再不答應的話,事就弄大了。
“小的願意為朝廷效力!”
“哈哈哈,如此甚好,賢弟這是要去哪裡?”義王這才露出笑容問道。
“回王爺的話,小的是給慧公主送繡品的。”彩靜無奈的回答著。
“正巧,本王也要去看望皇妹,你我一起前往吧!”說著他拉著彩靜的手就走。
彩靜急忙甩開他的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王爺先請!”
義王搓了搓剛才握過彩靜手的手指,眼裡盡是失落之意,也哂笑著說了聲請,便走在了彩靜了前面。
兩人走的哪就一個別扭啊!彩靜盡量躲著他,義王卻故意放慢腳步與她同行,後面跟著的齊公公都覺得這個義王不太對勁。
正走著,彩靜為躲義王也顧不得看腳下有什麼東西,一腳踩到了一個鵝卵石上,她的腳一滑人就跟著往前栽去,剛想飄身移開,可她的身子已經被早就知道她要栽到的義王給抱住了。
溫香在懷令義王魂不守舍,呆呆的抱著冷恩澤不知鬆手,彩靜掙紮的要推開他,可是義王卻越抱越緊,氣的彩靜大叫一聲,才驚醒了發呆的義王松開了雙手,彩靜連退了好幾步才停下,又羞又氣但為了不讓太監宮女們疑心,彩靜忙鞠躬謝過義王搭救之恩。
義王這會兒醒過神來了,也是羞的臉色通紅,尷尬的甩了甩自己的手,笑著說道:
“啊!哈哈哈,賢弟沒摔著吧!我們走吧!”
“小的沒事,王爺請!”彩靜的頭上都冒汗了,但臉上還要掛著虛假的笑應付她,兩人一同往前走去。
無巧不成書,今天義王側妃嚴氏和三個良娣進宮來給尹貴妃請安,中午的天氣好,陪尹貴妃到花園散散步,不成想,剛才的一幕讓嚴氏和兩位良娣看到了。
“嚴姐姐,你快看,王爺又和那個裁縫在一起了,你看他還抱他,這可怎麼辦呢?難道是真的。”陳良娣拉著嚴氏急的叫了起來。
“要死了,你,當心母妃聽到了!”嚴氏呵斥陳氏。
“什麼不要本宮聽道啊?”可巧尹貴妃偏偏也看到了剛才的事,聽到兒媳們說心裡也有了疑惑便問道。
“回母妃的話,沒什麼,只是看到王爺好像也在宮裡罷了。”嚴氏碰了一下陳良娣怨她多嘴。
“浩兒身邊的那個男子是何人啊?”尹貴妃冷著臉問道。
“回母妃的話,賤妾也不知是何人!,”嚴氏嚇了身子都抖起來了,她是知道尹貴妃的手段的,誰敢違了她的命,那是自找死路。
“回母妃的話,求母妃說說王爺吧!”陳良娣可不管那些,直接跪下哭起來了。
“好好話,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說浩兒啊?”尹貴妃厲聲問道。
陳良娣就把義王最近迷戀一裁縫,已經近兩個月都沒招她們侍寢了,剛才王爺身邊的就是那個裁縫!
尹貴妃聽了大怒,狠狠的甩了陳良娣一個耳光,罵她汙衊王爺的清譽,叫人拉下去重責四十大板,那陳良娣嚇的當時就昏了過去,嚴氏和另一個良娣早嚇的在一旁抖成糠了。
“來人,去把義王和那個裁縫給本宮叫來!”尹貴妃那美麗的眼睛泛起陰森森的寒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