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朝彩靜點了點頭,彩靜轉身進西暖閣裡。
“慧兒,有件事四哥一直瞞著你,事出無奈,你不要怪四哥,一會兒千萬別生氣,你的身子生不得氣的。”李信先給公主道歉,讓她有個準備,不然真的要出事了。
“民女申彩靜,參見公主,請公主恕民女欺瞞之罪!”彩靜出來直接來到近前跪在了慧公主的面前,請罪,她的心跳的咚咚亂響,就怕公主一下接受不了,犯病可就麻煩了。
“你……你……你是誰?………”慧公主看到穿著剛才絕色女子衣服的冷恩澤,眼睛都不會動了,指著彩靜連話也說不出來,眼見哮喘病要發作了。
“信,快把靜心丹給公主吃下。”彩靜忙把手中準備好的藥給了李信。
彩靜抓著公主的手在虎口、和內關xue上各紮了一針,公主這才沒有憋過氣去。
“四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先生怎麼會是個女子啊?”喘過氣的慧公主已經是失望至極,眼裡的絕望之色,令李信和彩靜內疚不已,她指著彩靜難以置信的問道。
“慧兒,你聽四哥說,此事都怪四哥,是四哥要她進宮給你醫病的,她是我恩師的外孫女,半年前奉師命來京城找我,正好我出去剿匪不在府上,她調皮就扮作男裝在錦繡坊做起生意來了,直到年前的時候我們才遇上,本想接她回府的,但這丫頭一心想做生意,我只好答應她了。”
李信把彩靜說成了奉師命來找自己的,這也就是說彩靜將來的身份就是以李信師妹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既然如此,她做她的生意就好,又為何入宮來欺騙於我!”慧公主這會子已經氣的臉無人色,自己這人可丟大了,第一次傾心愛慕的男子,竟然是個女人,這要是傳出去了讓她怎麼見人啊?皇家的顏面何存哪?她的眼裡聚起一道駭人的光芒,。
彩靜看了心叫不好,公主要發怒了,可不是我要進宮的,她急忙跪下解釋道:
“公主容稟,我來到京城舉目無親,找不到師兄我身上的盤纏也已經用盡,幸好錦繡坊招賬房我才有了吃飯的地方,可是我愛上了這個職業,不想靠師哥過活,所以才一直以男兒身見人,並不是有心要欺騙公主的,當日師兄說起您的病情,彩靜跟隨外公學了一些醫術,聖手大師只是想讓我進宮給公主診脈,這樣既瞭解了公主的病情,也維護了公主的清譽。”
“民女絕沒有半點要欺騙公主的意思,入宮沒有用女兒身是,師兄考慮到您的宮裡有眼線,怕對方知情會狗急跳牆,你會有危險,只好以冷恩澤的身份借進宮給你訂製衣服之名,才瞞過了眼線,後來幾次想告訴您的,但都被人打擾的沒說成,所以才耽擱到現在,請公主明查,民女沒有半點虛言!請公主看在民女為救您的份上,饒過民女欺瞞之罪吧!”
彩靜噼哩叭啦的說了一堆,偷偷抬眼看慧公主的臉色,還好沒有出現危險的情況,她朝李信瞪了一眼,意思是:都是你,讓你早說就是不說,拖到現在看見了吧?受苦的還是我!哼!
“慧兒,這一切都是四哥的錯,四哥該早告訴你的,你就原諒了她吧!”李信接了話茬兒勸慧公主,說罷瞅了一下彩靜,嘴角輕抿了一下,心裡好笑,你這壞丫頭,還有害怕的時候啊!
“原來如此,倒是我錯怪了冷先生……噢,…不……她叫?”慧公主現在明白人家為什麼會扮成男人了,是為了救自己的命,是自己認人不清把她成當了男人來傾慕,怎怪得了別人,明理的公主忍著羞憤和心痛原諒了彩靜,一時間還改不了口又叫起了冷先生,她沒記住她叫什麼。
“民女姓申,名彩靜!”彩靜急忙報上自己的名字,伸手偷偷的揉了揉痛的已經有些木的膝蓋。
“噢,你起來吧!”慧公主一時不知要怎麼來面對她,不怪罪她倒是可以,可要跟她心平氣和的說話是萬萬做不得的,她冷冷的說了一句。
“謝公主不罪之恩,民女告退!”彩靜當然看出公主的心思了,自己再在這待著,只會讓公主更尷尬,起身告退,沒想到跪的太久,腿麻木了,起來站不穩腿一軟就朝一邊倒去,李信一把將她拉住扯到自己懷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