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人敢管夫人您的閑事,但不知我這丫頭怎麼惹著夫人您了,勞您動這麼大的火啊!”
說話的是聞聲趕來的彩靜,原來是大廳的一個侍女官路過迴廊看到四位夫人在訓筠兒,可是她又不能進香雪海,急的沒辦法,就在牆外面喊,正好彩靜出來找東西聽到了,急忙跑了過來,剛好看到趙瑛兒要打筠兒,她飛身沖過來抓住了那罪惡的手,其它人連看也沒看清她是怎麼來到大家面前的,彩靜就已經站在了越瑛兒的身邊了。
“大膽狂徒,竟敢輕薄本夫人,等王爺回來定要了你的狗命。”越瑛兒見是冷恩澤氣更不打一處來了,狠狠的甩著彩靜的手,但卻怎麼也甩不開,氣的罵道。
“輕薄你?你省省吧!還是留著夫人你自我欣賞吧!本公子沒興趣!幾位夫人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在下可以把我的人帶走了嗎?”
彩靜見筠兒的臉被打成那樣,心都疼死了,但自己客居在這裡,不想給李信惹麻煩,雖然這幾個爛女不是什麼正經主子,但畢竟人家是李信的妾啊!一切忍為上,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墨先生告誡過自己,女兒身能不露盡量不要讓大家知道。
“你這個下賤的男寵,竟敢擺起主子的架子來,你們是王爺的寵奴,就是我王府的奴才,你還真把自己當成蔥了!”
越瑛兒見冷恩澤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裡,出言諷刺他只不過是李信的寵男,王府的奴才,有什麼資格來她面前擺譜啊。
“呵哼,夫人您還真說錯了,本公子是誠王府請來作客的,筠兒她是我的奴婢,確不是你王府的奴才,你沒權力打罵她,今日之事本公子就當給王爺一個面子,不與你計較,請夫人們也自重!告辭了!”
彩靜聽了這話心中的火已經壓都壓不住了,她硬忍著要爆發的火氣,面色一冷說話聲也冰到了極點,臉上流露出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之態,竟把趙瑛兒唬的一哆嗦,其它三人也嚇的後退了幾步。
而這一切被站在迴廊暗處的鄭總管看在眼裡,他也是聽道大廳侍女官來稟說是四位夫人在找冷先生奴婢的麻煩,本來不想管的,但他們主僕是主子的客人,一但有什麼事的話,主子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所以趕緊過來看看,他比彩靜先到一步,剛想出聲彩靜已經飛身到了趙瑛兒的身邊,這讓他大吃一驚,因為他沒看出冷恩澤還有武功,所以就停下腳步想瞧瞧這個冷恩澤準備怎麼辦,一直看到現在,鄭總管心裡也佩服冷恩澤的忍耐力。
彩靜說完後,蹲在筠跟著將她扶起來,輕輕的擦掉她嘴角和鼻子流出來的血,心疼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筠兒,我們回去!”說著她抱起筠兒就要離開。
“哼,果然是山野草莽,有人養沒人管的賤種!也只配給王爺當囚奴!”
身後的趙瑛兒的一句話,把彩靜忍在心裡的那團怒火徹底給罵出來了,她猛的一回身粉臉氣的煞白,牙咬的咯嘣嘣直響,怒目生威一步一步朝趙瑛兒面前走去,嘴裡擠出幾個字追問道:
“你再說一句?”那眼神能把趙瑛兒的五髒六腑都能給射穿了。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趙瑛兒被逼的步步後退,也被彩靜憤怒目光給嚇的說不出話來。
“你再給我說一句!”彩靜已經逼近趙瑛兒,鄭總管見要出事,急忙現身出來阻止。
“冷先生請息怒,幾位夫人也是一時之氣,您就看在王爺的面子上不要計較了!王爺可對你恩重如山哪!”
鄭總管的話更讓彩靜的氣難平了,她一下子把所有的氣都歸罪到了李信身上,不是他硬要留自己在這裡,自己怎麼會受這種窩囊氣,本想?那個趙瑛兒幾個耳光解氣的,可有鄭總管在肯定不會讓自己動手的,但不懲罰她們一下自己這口氣實在是難嚥下去了。
彩靜深吸了一口氣,將怒火壓了下去,冷言諷刺幾個夫人:
“夫人出身名門,應該是家教森嚴吧!怎麼說出來的話跟那些市井無賴一個樣呢?你在汙辱別人父母的同時,也把自己的父母一起汙辱了,像你們這樣不孝的兒女,生下來也真是你父母的悲哀啊!還有,剛在來時聽到你說在下輕薄你,呵呵,你可真是高看你自己了,就你們這個樣子,倒貼我都不會要的,更別說讓王爺喜愛了,回去好好照照鏡子吧!”
彩靜說的話氣的四位夫人花容巨變,嘴張的氣的話說不出口,感覺一股冷風咽的自己氣息都不順暢了,死勁的咽空氣,一個個跟鬥雞似的豎起了眉毛,趙瑛兒更是氣的出手要打彩靜耳光,卻被鄭總管冷哼一聲給嚇回去了。
看著她們幾個嚥著空氣,彩靜冷笑著抱起筠兒回轉香雪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