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店送藥方給富貴去抓藥,彩靜怕玉卿醒來,吩咐另一個夥計看店等門,自己快步往紫苑小居走去。
小居的一處暗角,隱約有個黑影站在那裡。
“申彩靜!”
當彩靜走進院子,正要進屋裡,身後有人叫她,她想也沒想就應了一聲:
“哎!”
回頭一望,心想,壞了,露餡了,這個霸道鬼什麼時候跟來的自己都不知道,急忙往屋裡跑去。
可是遲了,當然應聲之後,李信氣瘋了的撲過來將她扯到面前。
“哎……噯,啊,誠王爺………您這是……請放開小的。…”
彩靜用力掙脫李信的禁錮,裝作才看到他嚇著的樣子,就是不認他。
“你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為什麼要糟蹋自己的清白?為什麼不自愛?”
他完全被彩靜出現在妓院的事氣瘋了,也就是說彩靜成功的激怒了李信,醋意忍到現在,徹底爆發了,根本由不得彩靜她承不承認自己的身份。
“我說這位王爺,您管的太忒寬些了吧?怎麼,難道平民老百姓去喝個花酒也要經過您的批準嗎?再說我哪裡不自重了?我是去嫖妓了?還是抱著花娘喝酒調情了?我一爺們就算做了這些事又怎麼樣啊?王爺您不也是泡在妓院不知其它事嗎?”
彩靜一聽氣得發抖,這家夥是來找茬兒的,說我不自愛,那你呢?大吼著回敬李信,而且故意把泡在妓院不知其它事這句,重重的吼出來。
遠處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李信看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話,而這丫頭好像是說自己去嫖妓,而他又不屑去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妓院的事,氣得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扯著吼道:
“跟我走!”
說著就往外拉彩靜,他才不管誰的死活呢,他現在有很多的話要對她講,有很太多的事要問明白,也有太多的相思之苦要對她訴,只想看到她一個人。
他根本就不顧及彩靜現在想做什麼,那樣霸道的,沒有餘地的對她吼道。
“哎,你幹什麼?快放開我?玉卿還等著我救命呢?放開,你個死霸道鬼!”
只是這一句就算承認了自己是彩靜了。
彩靜掙紮著要掙脫李信的手,沒想到李信用力一扯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飛快地點了她的腰xue,使她乖乖的軟在了自己的懷裡,抱起他就往外飛去。
“你快放下,讓我進去跟絮兒交待一下,不然,她們會嚇著的。”彩靜沒想到李信會點自己的xue,也氣自己把會武功的事給忘的一幹二淨了,只好把聲音放軟,求李信讓自己去看看玉卿。
她們的動靜弄的很大,屋裡的絮兒聽到跑了出來,彩靜知道李信是不會放開自己的,只好出聲安慰嚇的躲在廊柱後的絮兒。
“絮兒,你好好照顧你姐姐,我一會兒就回來,他是我朋友,找我有事,藥一會兒就送來,別怕,回去吧。”
“王掌櫃,去把京城最好的郎中請來,好好照顧那姑娘,我不想讓她今晚有事!”
李信朝著門外說道,因為他早看到了總掌櫃和陳掌櫃躲樹後了,因為李信沒有易容,不能讓店內的夥計看到他在這裡,所以才讓鄭雩守在門外。
原來陳掌櫃聽富貴說冷先生帶回來兩個女子,他本來想過來看看,可沒想到卻看到李信進了紫苑小居,急忙去找總掌櫃的來了。
兩人聽到主子的吩咐,嚇的急忙應聲,看到主子抱著冷恩澤,心裡嘀咕,難道這冷恩澤與主子早就相識?兩人對看一眼,趕緊去請郎中,一個去找人照顧玉卿姑娘了。
“你要帶我去哪?就在這裡說吧,玉卿離不開人的!”彩靜盯著李信說道,她可不想跟著他去,今晚自己把這個霸道鬼給惹火了,一會兒還不把自己給吃了。
“閉嘴!吵死了!”李信伸手點了彩靜的啞xue,彩靜幹急叫不出聲,想動動不了,氣得直翻眼睛,最後咬牙切齒的瞪著李信,做為無言的反抗。
“雩,你守在這裡,有事速來稟報!”
李信不再理會彩靜,回頭對暗中的鄭雩吩咐了一句,抱起彩靜就往高處飛去,一個縱身消失在夜幕中。
誠王府內,鄭總管巡夜見一黑影飛往香雪海那邊,追了幾步看清竟然是主子,心裡納悶兒,這主子回來為什麼不走大門呢?深更半夜的怎麼抱著個包袱回來呢?他不解的搖了搖頭。
香雪海的觀梅亭前,李信解開了彩靜的xue道,狠狠的將她放在了亭內卻沒給她自由,而是禁錮在雙臂中。
彩靜長出一口氣,抬起頭就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