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也不知主子怎麼會這樣?剛還好好的,突然說肚子痛,回來就不停的出恭。”
鄭雩急得都快要哭了,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主子生過病呢。
“今晚主子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嗎?”鄭管家問鄭雩。
“主子就沒吃多少食物,只是喝了不少酒。”鄭雩回答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他沒勸主子,他想讓主子釋放一下自己的心情,沒想到成了這樣。
“玄堂主,主子怎樣了?”鄭管家又問把脈的玄武。
“主子沒事,只是受涼了,近日主子胃口不好,這樣清一下腸胃反倒有好處,屬下這就開方子,吃一劑就好。”
玄武把了把脈,見無大礙便對鄭管家說道。
吃了玄武開的藥後,李信又跑連續跑了幾次,再後來慢慢的停了下來,這也折騰了大半夜,鄭管家不放心讓玄武再診一次脈,這次玄武的臉上有了變化,連連的抓著李信的脈,一臉不解的樣子,急的鄭雩追問:
“玄,主子有什麼事嗎?”
“奇怪?怎麼回事啊?這……………”玄武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大家,而後又把脈,嘴裡不停的唸叨著。
“到底怎麼了?是主子不好了嗎?”鄭管家一聽就急了,抓住玄武的胳膊吼問道。
“不是不好,而是主子先前中的夢無痕的餘毒沒有清除,後面又因主子走火入魔使餘毒侵入內髒,所以主子的內力被封才無法在一年內恢複,剛才我看把脈時,那餘毒明明還有的,可現在主子的脈像有力,明明是內力恢複徵兆,體內連一點餘毒的影子都沒有了,這不是怪事嗎?拉肚子還能把毒素給拉出去了?”
玄武說著自己想不明白的事,脈是把了又把,抬頭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解的問道。
“你說主子內力在恢複?體內的毒也沒了?這怎麼可能?”
所有的人沒一個相信的,都瞅著玄武像是他在說謊一樣,而鄭雩卻有了另外一種想法,他疑心是彩靜的鬼魂在幫主子,剛才就是見過彩靜的鬼魂後,主子才腹痛的,他低頭不語,引起了父親的注意,伸手拍了他一巴掌罵道:
“你這個孽障有什麼事瞞著老子吧?還不快說,主子到底遇上了什麼事?”姜還是老的辣,他一眼就看出兒子有事隱瞞,主子也不是平白的得這病的。
“就是剛才那……,唉……這個事說起來的懸……哪個,嗯,就是剛才我們在香雪海裡見到了那個姑娘的鬼魂了。”
一旁的朱雀吱吱唔唔的說出了實情。
“什麼事懸啊,那個姑娘?你倒是快說啊?”這回連玄武也急了,他想知道主子的內力到底是怎麼恢複的。
“主子晚上情緒很低落,送走客人後,喝了很多的酒,然後就去了香雪海,還不讓我倆跟著,前面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等我和雩進去之後,你們猜我們看到了誰?”
朱雀的眼睛瞪得跟銅鈴兒似的,怪異的看著大家,把氣氛一下子給弄得緊張起來。
“誰呀?”
“就是死去的申姑娘!”朱雀的話一出,玄武直搖頭,他不信,鄭管家更是指責朱雀胡說八道。
“你們不信問雩啊?他也看到了,主子也看到了,而且她還跟雩說話了呢!叫他好好照顧主子,要主子保重,然後,就不見了,當時嚇得我頭皮都發麻呢,等她一走,主子就開始腹痛了。你說會不會是申姑娘的鬼魂在幫主子啊?”到底是女孩子,朱雀已經完全相信那是真的鬼魂了。
“什麼鬼魂,這世上哪來的鬼魂,這個妖女死了還這麼折磨主子。來人,去把墨先生請回來。”外面的暗衛應聲走了。
鄭管家是一點也不相信有什麼鬼魂之說,他一早對彩靜就有看法,說她是妖孽專門來迷惑主子的心智的,他不放心又派人去請閉關修練的墨炎去了。
墨炎每年冬至前後就要閉關一段時間,所以從郯州回來之後,他就在王府的後花園的暗室裡待了半個月了。
墨炎聽說少主莫明其妙的拉肚子,又莫明其妙的恢複了武功,有些不相信,就提前出關來到了竹園。
“嗯!!!七星草?這怎麼可能?”墨炎把過脈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驚叫出聲,這太不可能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