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身後響起了義王的聲音,彩靜驚的回頭張望。
“小的參見義王爺!”
“原來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義王很驚訝的看著冷恩澤,看樣子他跟四弟很熟悉,不然,哪來的這麼大膽子戲弄他呀!?
“回王爺的話!…………”彩靜剛想解釋,軒兒就開腔了。
“二叔,他是我們拉來玩的,不想碰到了四叔,他是來給戲子送戲服的,出門時迷了路,所以軒兒抓他來玩的。”
小小年級說話一套一套的,而且一點懼色都沒有,彩靜心想這大概就是天生的王者之風吧!
“噢,二王兄怎麼來了?”李信不好在說什麼,轉話題問義王。
“是奴才們回稟說這兩個小家夥找不著了,我來看看,呵呵,怎麼你成了大雪人了啊!”義王看著李信渾身的雪沫,打趣他。
“還不是這兩小壞蛋,二王兄稍看他們一會,我去換個衣服來。”
李信的衣服是不能穿了,一會兒還要回宴席上去呢。怎麼敢在皇上面前衣冠不整呢。
“好你去吧!我看著他們。”
義王笑著答應了。
李信盯著彩靜看了一眼,彩靜低頭忍著笑,彩靜剛想告辭,天鴻和軒兒拉她從李信身邊就跑過,這是彩靜離李信最近的一次,她跑過之後,一絲淡淡的、似花非花的香味留在了李信的身畔,這香味?!!!
李信又一驚!!!
他是個男子,怎麼會有同她一樣的香味呢?
回頭望去,人聲以遠。
“冷賢弟,你與誠王爺早就認識嗎?”義王一邊走一邊問。
“啊,噢,回王爺的話,小的今天才見誠王爺的真面,王爺是不是因為剛才的事有疑惑呀?呵呵,都是這兩位小王爺啦,他們拉著小的要玩,一時玩忘了才冒犯了誠王爺的。”
彩靜巧妙的回答了義王,不然他再找自己麻煩可就壞事了。
“冷恩澤,你不是說要堆雪人嗎?開始吧!”天鴻還記得彩靜先前說的話,拉著她的手叫道。
“好吧!呵呵,義王殿下,您要不要也參加啊!很好玩的。”彩靜朝軒兒使眼色,小軒兒抓起雪就給義王扔在身上,彩靜也是一把,笑著跑開了,義王被彩靜的大膽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但看到她笑靨如花,一時又有些呆,慢慢的不自覺的朝三人走去。
“哎,天鴻,你去叫人拿胡蘿蔔還有煤球來,軒兒,我們來滾雪球,義王殿下您也來滾一個吧!”
彩靜用腳踏了一個小雪球,一翻一翻的給義王看,義王覺著挺有意思的,就接過雪球照著彩靜的樣子滾起來,雪厚很容易就滾大了。
不一會,兩個高大的雪球就站在了松樹下。
彩靜從天鴻身邊下人的手裡拿過胡蘿蔔插在雪人的臉上當做鼻子,見天鴻手裡拿著兩塊小紅木條,正好當嘴巴,拆了松樹枝當雪人眉毛,用松針鑲了個眼眶,煤球當眼珠子安在畫好的眼眶裡,掏出自己的手絹撕成兩塊做雪人的頭巾,把剩下的松枝葉安在雪人的額頭前,當劉海兒了。
“哈哈啊!漂亮的雪人成功嘍!哈哈哈。。。。。。。”
彩靜拍了拍手上的雪,大聲笑著說。
兩個小家夥高興的又笑又跳的,他們從來不知道雪有這麼好玩,驚訝的圍著雪人轉來轉去,一會兒伸手摸摸,一會兒用手指在雪人身上點點,開心的不得了。
彩靜又在兩個雪人上插了一根枯樹枝,當雪人手中的兵器,然後對兩人說到:
“他們兩就是你們的侍衛了!呵呵”
燦爛的笑容又出現的她的臉上,夕陽西下,晚霞映紅的天空,那金黃色的光輝照在了彩靜和兩個孩子身上,竟然讓站在一旁的義王為之一呆。
也許是玩熱了的原故,彩靜的鬥篷早已經扔在雪地上,錦袍的領子較低,半斷雪白如玉的脖子露在了外面,一股淡淡的花香直往義王的鼻子裡鑽,看著那一動一動的嘴唇,讓義王心底生出一種說不清楚的情愫來。
自己竟然莫明的沖動,很想去摟他在懷裡,去吻那如女子般的櫻唇,還有那雪白如玉的脖子。
只是遠處剛趕來的李信出聲打斷了義王的非份之想,人倏地俊臉飛紅,暗自懊惱,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對一個男子會有這種想法。
彩靜被送回了駘華殿裡洪家班那裡,因為彩靜說要跟戲班一起回去。
其實她是想留下晚上再去看看那個香雪海,還有自己誤會了李信,給他下了藥,得找個機會解了,不然自己心裡真的過意不去,那個可會拉的他幾天起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