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玄武第一個沖出來,大聲的問道。
“主子!?快青龍,去請墨先生來!”
玄武和鄭雩同時伸手點了李信的幾處大xue,怕他傷到自己,而後,玄武診脈,臉色稍稍的緩和了許多,嘴裡念道:
“好險,還好發現的早,不然,主子就廢了!來幫我把主子扶坐好!”
“朱雀,你去把帶回來了冰芙蓉和赤龍膽用我們從蓮霧山帶來的泉水煎熬,要快,再準備一桶熱水,一桶西山的寒潭水。”
玄武邊從懷裡掏出銀針包,一邊吩咐著朱雀去煎藥。
幾十根銀針,紮入李信的各大xue中,阻止疏導著亂竄的真氣,玄武盤膝而坐,劃天地為圓,用功十二週天,丹田之氣引至雙臂,從掌心xue緩緩輸入李信的背心xue,想以自己的內力壓住李信體內的真氣而後在慢慢引導歸回丹田。
可是當玄武的真氣入了李信的體內,他才知道,自己的真氣進到主子的內類就如同泥牛入海,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把已經被銀針封住的真氣給沖的又開始四處逃竄起來,玄武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大,一旁守著的鄭雩看情況不對,噗嗵坐在了李信的面前,雙手拍出自己的玄天功也對著李信的胸前大xue輸入,兩道功力都無法壓制住,李信體能的那道強大的內力,白虎一看兩個人都不行,自己也加入其中,可是依然無計於事,李信已經進入昏迷狀態。
聽到主子出事的信兒飛奔趕來的鄭護法,看到少主成了這付模樣,也顧不得生氣,雙腿一搭坐在了李信的右則,悶喝一聲,導氣輸入李信的體內,四道玄天功同時都用到最強,一個時辰後,才把四個亂竄的真氣給疏導回李信的丹田,疏通了幾大要xue,而原本已經打通的任脈再次受傷,而李信的第八層混天功,不但沒有成功,反而因為走火入魔令李信的內力又損了一成,看到昏迷虛脫了的李信,墨炎無奈的搖了搖頭,鄭護法的臉色已經快氣成了青綠色,他是在強忍著怒氣,等待墨先生的診斷呢。
“已經無礙了,主子暫時不能在練功了,雖然真氣已經疏導成功,但主子的經脈受損嚴重,而且傷及了氣血,只怕一年內不能大婚啊,這可怎麼辦呢?”
墨炎最怕的事發生了,這混天功如果練成了,那可是天下第一的護體神功啊,可有一樣不好,就是練功之人一但走火入魔,就會傷及男人的身體,輕著還有望恢複人道,重著那就成了廢人了,幸而鄭雩發現的早,不然,李信就算救過來了,也成廢人了。
“您說什麼?主子他……這可怎生是好啊,……前日我聽主子的音,皇上想賜婚給主子的,這一但定下來,肯定馬上要迎娶,王妃入府,王爺不與王妃合房,這是要出事的,先生,得想著辦法才好啊!”
鄭護法聽了急的喊起來了,這幾天宮裡宮外都在傳誠王爺要和沈禦史的千金成親了,而且他也聽到說皇上有此意呢,如果真的賜婚旨下來,不出一個月肯定要完婚的,到那時,豈不要出大事了,沈家豈能容忍女兒受此之辱啊!急的他求墨炎想辦法救主子。
“嗯,這個老夫會想法子的,目前是要盡快的讓主子恢複體力,後日就要上朝了,絕不能讓人知道主子受了內傷,玄武,今晚你們就守在這裡,那個藥一個時辰喂一次。單把冰芙蓉給主子喂一朵,這樣輔助功力強一起。”
墨炎終於決定了自己這幾天一直猶豫不決的事,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會真的壞了主子的大事的。既而囑咐了玄武要注意李信的傷勢,現在是主子站穩朝堂最要緊的時候,不能缺朝的。
“是,玄武尊命!”
“熱水和寒潭水都準備好了!”朱雀端著藥進來說道。
“好,先喂主子把藥喝了,雩,幫我一把!”玄武抱起昏迷的李信,鄭雩過來把李信的嘴捏開,慢慢的一口一口把藥喂下去。
四暗翼把兩天桶水抬了起來,朱雀悄悄的退了出去,喝過的李信被玄武被脫的精光放進寒潭水中,頓時,水桶中霧氣上升,直到李信火一樣的身軀把一大桶寒潭水都溫熱了,才把他撈了出來,放進了熱水中,裡面加了好多的療傷草藥,墨炎和玄武同時用銀針在李信的身上下針。
用寒潭水是因為李信所練的內功是至陽至烈的武功,走火入魔後的他,通身如火爐子一般,所以要用寒潭水把這股熱毒去掉,再以熱藥水浸泡,施針灸之法,以助治療內傷。
整整弄了兩個時辰,李信終於醒過來了,一碗冰芙蓉喝下去,氣自己已經平穩多了,休息一天應該不會誤了後天早朝的。
一通折騰已經快三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