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冷眼微笑著說道,當他提到聖恩浩蕩時,寧王的眼裡恨意更勝,李信微微一笑,不在說什麼了。
“是啊,父皇的恩德你可要牢記一輩子啊!”寧王這句話幾乎上是從牙縫裡逼出來的。
“呵呵,大哥,你們在這啊,我帶來了新進了雨前龍井,哥哥們來品品吧!”一聲朗笑,晉王李天澈帶著一個宮女走了進來。
“七弟就是會享福,雨前龍井父皇恐怕也沒喝到吧?”肅王打趣天澈道。
“呵呵,這個可不是貢品,是弟弟我的私藏,不敢獨享,已經給父皇送去了,這不趕緊拿來給哥哥們嘗嘗嗎!”天澈那絕美的臉一付獻媚的樣,惹的剛剛還火藥味的屋裡響起了笑聲。
“你們在樂什麼,算我一個。”義王天浩也笑著進來。
“什麼地方都少不了二哥呀!快來吧,七弟的新龍井。”寧王掃了一眼義王,這個自己皇位上的絆腳石。
“當然了,少了本王豈不無趣。呵呵,四弟回程一路急趕,身體可受得了?”
義王看著臉色不太好的李信問到。
“謝二哥關懷,我沒事,可能一時還不能適應京城的氣候吧!”李信微笑著說,並給義王遞了杯茶。
“那到是真的,我早聽說蓮霧山四季花開氣候宜人,且山中溫泉到處都是,能住在那可算是仙境了。”義王隨口接到。
“是真的嘛?四哥,呀要是能到那裡住上一住,也不妄來人世一遭啊!”天澈聽了眼裡直放光,他可是最喜歡遊山玩水的了,映象大陸的上名山大川他中是轉變了的,這蓮霧山是禁區,自己是沒福分去逛上一逛了。
“還好了,對一個沒有家的人來說,那裡可算是一家最好的歸宿了,這是上天可憐我這失去娘親的孩子吧。”李信話語冷冽,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諷刺之意。
“噢,呵呵,來四哥,再來嘗嘗這新茶可好!”義王天浩的臉上劃過一絲的尷尬,晉王天澈起茶壺打哈哈,肅王也跟著轉變話題。
“噢,剛才我路過議門時,聽說西照國又蠢蠢欲動了。”
“嗯,前日就有訊息報上來了,只是父皇說等祭祀完畢才做道理的。”義王接話茬兒說道。
“這西照國真是賊心不死啊,我軒轅國豈是他小小的西照所能窺視的。吃了多少敗仗還不老實。”寧王故意把話說的狂妄自大,想看看李信有什麼反應。
“你呀,又不是不知道情況,自己也是帶兵之人,豈能說出這樣輕敵之語來。”義王轉眸說了他幾句。
“四弟對西照國之事可有什麼看法?”義王轉眼把話挑到了李信身上,笑著問。
“二哥可真是問錯人了,我剛回來,誰也沒跟我提起西照之事,這些年在蓮霧山,與世隔絕,什麼訊息也聽不到,就連三哥大婚我也是過後才聽到送東西的太監說起的。”
李信才不會上他們的當呢,他當然知道寧王和義王問這話的意思了,現在自己剛回來,根基未穩,怎麼能給他們理由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呢。
“也是,看我這問話都不會問了。來我們喝茶。”義王臉上一滯。轉眼哂笑著說。
天澈是個不問朝政的人,見哥哥們又提到朝事,而且話不投機,他自己端了杯茶起身離開了屋子,李信暗暗的觀察著這個事不觀已高高掛起的弟弟,真的什麼事都不在意嗎?
兄弟幾個話語間,暗譏嘲諷的互探著對方的底線,還好祭祀再次開始,結束了這表裡不一的兄弟間的談話,在繁瑣的程式中慢慢的進行著,三天的主祭日就這麼跪下起來中渡過。
而後的半個月內,人人忙的不可開交,李信則是因為皇太後離世之時,不在身邊,所以他在太後的神位前,跪了三天,以盡孝道。
其實這看似忙亂的祭祀節,表面上平靜無波,可是暗地裡波濤洶湧,乘著這個時機,可光明正大的聚會走訪好友親朋,其實是在拉幫結派,番王們收賣朝臣的好時機。
兩大家族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利用尹丞相領議政之便,請到各個番王談天說地,暗示明提的要求合作。
天顯帝冷笑著觀察著一切動態,這就是他要的結果,明示與心,暗中控制著一切。
李信兄弟幾個當然也是明裡的和和睦睦,但話裡話外冷嘲熱諷較著勁。
後宮兩妃更是暗中籌劃了計謀,等待著時機對李信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