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彩靜剛要回答,李信的手就在她的胳膊上一捏,彩靜立刻噤聲寒蟬,她不能再把這個黑炭頭惹火了,不然,真的要被趕走了。
“姑娘不必在意,只是一盞燈而已,在下沒有別的意思。”紅衣男子彩靜憂鬱不絕,而她身邊保鏢一付要殺人眼神,讓他有種寒入骨髓之感,一個保鏢怎麼會管主人的事呢。作者提醒:唉,信哪,誰讓你易容易的這麼平凡呢,被人當成保鏢了。李信,別說了,我都後悔死了。。。。。。。。。)
“噢,不用了,我只是看看,謝謝公子的好意!”彩靜忙推託,可那眼神卻無法從那燈上移開。
紅衣男子淡然的一笑,直接將燈送到彩靜的手上,心裡暗自高興,只要你收下我的燈,看你往哪跑。正要掏錢付給攤主,手中的燈已經被人奪走,而且錢也付給了攤主,男子細看去,竟然是那個保鏢,有些氣惱的責問道:
“你做什麼?怎可如此的無禮!”伸手拍了拍被李信碰過了臂膀,話雖說的還客氣,但那動作和表情全然是輕蔑不屑之意。
李信見那個要送燈籠給彩靜,這是在象彩靜求愛,這傻瓜竟然不拒絕。原來這上元燈節送燈籠是有講究的,輕年男女如果送對方燈籠的話,那就示愛象對方求婚之意.彩靜今晚兩次被人送花燈,她都不拒絕.李信能不氣嘛!)氣的他兩步踏過去把奪過燈籠,將那紅衣公子掃到一邊,扔了錠小銀錁轉身抓著彩靜的手就離開了。
“哎,你……”那公子倒退了兩步穩住了身子,看著彩靜遠去的背景,一雙原本柔和的眸子轉眼變的陰鷙邪魅,嘴角揚起邪佞的笑。
“啊!……你弄痛我了,……快放開!……嗚……”彩靜被李信抓連連叫痛。
李信憤怒終於爆發了,他沒理彩靜的叫嚷,幾步拽她到一個小巷內的暗處,伸手在她的腰上一攬便飛身上屋頂,幾個起落就回到了客棧他們的小院內,鄭雩緊跟其後,四處檢視著怕有人注意到這一切。
客廳內,黑著臉冷若冰霜的李信,嚇的彩靜不敢吭聲,乖乖的站在一邊,
鄭雩進來後李信對他吼到:
“明日給她換裝!”
“主子,是要換男裝嘛?”鄭雩聽說換裝,以為是要換個男裝呢。
“為什麼要換男裝啊?我很喜歡這身衣服呢!今天在街上大家都在看這衣服呢。以後真的不能穿了嘛!”彩靜聽說不讓自己穿女裝了,偷偷的別過臉看了一眼李信,低聲的咕嚅著,她真的喜歡這套古裝,今天在街上那些少女們都在看她的衣服呢。
“哼,別人都看?!原來你穿著這衣服就是為了讓別人看你。呵呵,本以為你是天真單純,原來是個愛招蜂惹蝶的人,竟然不知羞恥到如此地步。”本就氣暈頭的李信,聽到彩靜說大街上人都喜歡看她,腦子嗡的一下就炸鍋了,自然是口不擇言了。
“什麼?招蜂惹蝶?羞恥?你……太過分了吧,我什麼時候招蜂惹蝶了,我怎麼不知羞恥了?你是我什麼人啊?憑什麼這麼說我啊?你有什麼權力這麼汙辱人,嗚。。。。。。。”
彩靜先是被李信的憤怒給嚇的,連連後退,可是李信越說越難聽,最後竟然罵自己不知羞恥,這讓彩靜一路上忍著的那股火騰就冒起來了,又氣又急又是羞憤,對著李信就吼開了,委屈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串串的滴落在胸前。
李信說出口了才知道自己說過分了,再看彩靜哭了悽悽哀哀,氣的小臉通紅,有些後悔了,但是面子還是拉不下來。
“你就是做一天我鄭家的奴僕,我就有權管你!還不下去!”不能在看下去了,不然自己就敗下陣來了,今天自己怎麼會這麼失控呢?
彩靜雙手抹著淚水,聽李信趕自己出去,她氣的連哭帶罵:
“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變態狂,擺著一付臭臉,誰怕你啊!換臉了讓人更討厭,我討厭死你這張黑炭頭了。。。。。。。嗚。。。。。。。”彩靜吼完了轉身跑了出去.
留下李信和鄭雩主僕兩人傻楞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