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媽媽是花呀!”彩靜俏皮的看著臺下的人說道。
“花?!!!”
“米和花有什麼關系呀?整個一個瞎編。”
所有的人都在為彩靜的謎底所不解,爭吵不休,只有一個人,臉色陰暗目如火焰,狠不能跳上臺去將那張笑靨如花的臉給遮起來,她怎麼能這樣對著陌生人笑呢?李信的火已經燒到頭頂了。雙手緊緊的交叉在一起使了多大的勁他自己也不知道,就見那雙手的關節全是青白的,骨骼咯叭叭的亂響。
“呵呵,是花呀!因為花生的米啊!”彩靜笑著解釋道,臺下一片唏噓聲:
“唏!花生的米,還有這樣解釋的!!!聞所未所,哈哈哈。。。。。”
“啊,原來是花生米啊!哈哈哈!好個古靈精怪的丫頭,竟然出這種題來。”老先生首先從驚訝只回過來神,哈哈大笑,贊著彩靜。
“也對呀,花生米嘛!花當然是米的娘嘍!呵呵”下面的人開始應聲而笑。
“哪米的爹又是誰呢?”臺上站的三位勝出者裡的一個穿紅錦服的公子,急著問道。
“呵呵,米的爸爸是蝴蝶啊!”彩靜無意間掃了一眼李信和鄭雩,立時被一道寒如冷月的目光給罩住了,身體感覺到一種從為有過的寒慄。彩靜錯愕的瞅著李信,不解的想著,他怎麼滿眼的憤怒呢?我又做錯了什麼事嘛?笑意濃濃的俏臉暗淡了下來。
“蝴蝶?蝴蝶和米有什麼關系啊?姑娘幹脆直接把謎底都告訴我們吧!”臺下的人和臺上的藍袍公子都出聲要求道,只想聽聽這古怪的謎到底還有什麼驚奇之處。
李信聽到彩靜說米的爹是蝴蝶後,本來冷冰如利刃的雙目竟然有了笑意,柔和了很多,臺上的彩靜身上的冷意這才消除,也放心了許多,甜甜的對著他一笑,讓李信那不知所謂的心末明的舒展開了,火氣也好象降了許多。
“好吧,都告訴你們了,米的爸爸是蝴蝶,因為蝶戀花呀,蝶兒不戀花哪來的米啊!”
“哈哈哈!”臺下笑聲一片,藍袍公子笑的腰都彎了,對彩靜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李信的黑臉也露出來笑容,不光因為是彩靜的答案搞笑,而是因為彩靜一直在面對著自己笑,雖然別人都能看到,可是他知道那笑是對著他的。
“米的外婆是妙筆,因為妙筆生花啊!米的外公是爆米花,因為它又抱米又抱花,花是它的女兒,米是它的外孫啊!呵呵。。。。。。耶!”彩靜快速說罷,笑著朝李信點點頭,表示勝利。
“姑娘的謎語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小生佩服之至。就請姑娘猜猜小生了謎題吧!”藍袍公子不死心,想想只要彩靜猜不出自己的答案來,他們還是平手,那把團扇就能到手,因為鎮首大人的黑寶團扇,可是赤水國千金小姐和貴婦們的衷愛。)就象這姑娘示愛了。
“好,你的謎底是:先生姓周,職業是:教書的。小指頭排行老五,百家姓裡,趙錢孫李周字正好也排第五,天地君親師,按數字順序,先生也排五。員外給朋友們伸出小指告訴朋友這位是先生,姓周!我猜的可對呀?”彩靜伸出雪白的玉手給大家講解,答完了眨動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藍袍公子,那公子都看呆了。
臺下擠在人群中的那些登徒子,更是引頸眺望直往臺前撲,想就近一睹芳容。
“小生受教了,姑娘才華可比當世四大才子,這盞燈籠送與姑娘當作小生的一點敬佩之意吧!”公子連連的誇贊彩靜,一雙痴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彩靜,示愛是不也直接說出口了,可手中拿著的燈可以送給她。
也不管彩靜接不接受,直接彩靜的手中塞,臺下那些登徒子們狠不得自己代替了那公子,能摸摸那纖纖的柔荑,口哨聲刺耳的怪叫著。
情況突變,李信的笑意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見彩靜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露出小手讓這麼多人看不說,更加不能忍受的是那個無恥之徒竟然敢去拉彩靜的手,他的臉色這會兒看不清是什麼顏色了,只是額頭上那三道黑線越來越深了,又聽到臺下那刺耳的叫聲,腦袋嗡的一下就氣炸了,顧不得暴露身分之險飛身上臺,將那公子送燈籠的手甩開,把彩靜護在身後,冷聲說道:
“不必了,燈籠你自己留著吧!”那個公子只是被李信甩了一下,便“噔噔噔。。。。。。”倒退了好幾步才停住,差點給摔了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