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先生伸手一指我:“這不就是你剛剛搶回來的戰利品麼?”
“並不是!”戈多狡辯。
幽靈先生冷笑了一聲,忽然他伸了手,我一下就飛了出去,等我反應過來後,已經到了幽靈先生的手裡。
“我能救她,就能弄她。”他說。
戈多已驚慌失措,他又想撲過來,又怕他傷害到我。幽靈先生揮了揮手,一股青煙飄過,我跟他裹進了青煙之中。
等青煙散去,我跟他已經來到了一處山洞裡。這絕不是他之前所在的山洞,若非布滿了鐘乳石,根本瞧不出這裡是山洞。這裡太整潔了,像個強迫症人呆的地方,每一樣東西都有固定的位置,可以這樣說,若是有手術刀和無影燈,這裡簡直都可以做手術了。這簡直就是外科大夫的家啊!
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藥水,五顏六色的,每一種看著都有毒。他將我靠在鐘乳石上後,便消失了。
過了一會兒,他換了一件雪白色的袍子,他揮了揮手,那口大鍋又出現在了這山洞裡。我一看到鍋就頭疼,很想問問他們,你們的醫療條件就差到這種程度麼?治病全靠煮?
他看了看我,隨口對我說:“為了你,我連老巢都捨去了。估計,這會兒你的情郎正帶著兵在我的老巢裡搜你呢。”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這太浪費了,我根本沒有價值。”我說。
他微微一笑:“對別人是這樣,對我來說卻不一樣。”說著,他變出了一個藥丸,塞進了我的嘴裡,我被迫嚥了下去,差點沒噎死。
“你把我弄來,是為了把我當小白鼠麼?”我說。
他沒有回答我,反問:“我上次問你的事情,你還沒有回答我。”
“什麼事?”我一愣。
“你和我說說,始源地的事情吧。”他說。
我撇了撇嘴,問他:“你費盡周折把我弄到這裡,就是為了問我始源地的事兒?你自己去看看不就完了!”
他有些不耐煩,玩弄著手裡的一顆藥丸。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有一條蛇尾巴,還這麼關心始源地,你跟始源地的關系肯定不一般。”我說。
他沒理我這一句,反而問我:“你定期給子路掃墓麼?”
我看著他,忽然覺得他好像很希望知道子路哥哥的訊息似得。
“你為什麼想知道始源地的事兒?”我問他。
他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說:“始源地又要進入秋季了呢!這會兒,楓葉該紅了吧。”
我看著他,說不出話,雖然我不能肯定他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我很肯定,這人跟始源地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他比我要了解始源地。
“子路死的時候,我沒在身邊。”他幽幽的說,語氣裡充斥著淡淡的傷感。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立刻問他。
他看著我,對我說:“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
我心裡默默的吐槽,難道我應該知道你是誰麼?當然了,這種話又不能說出口,只好搖了搖頭。
“你轉世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他問。
“大部分事情都不記得,能想起來的只有一小部分,甚至這一部分也是遇險的時候、或者是在別人的幫助下,我才記起來的。對於前世發生的事情,我幾乎沒有任何印象。”我說。
“你想有印象麼?我有一陣藥水,可以讓你想起前世。”他問我。
“我不想。”我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我覺得我的前世一定很苦,我從看到的這些片段裡,就能夠拼湊出來。既然遺忘了,我就不想在回憶起來了。”
“子路愛你,你知道麼?”他說。
現在,我更加確定了,他跟始源地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子路哥哥跟我的事情,只有始源地的人知道,他是始源地的人。行吧,看來,他就是後山的大黑蛇啊!
“我是子路的哥哥。”他說。
聽了這話,我很想找人生的編劇談一談,可不可以不要總製造這種驚喜,會讓人心髒病突發的。怎麼好端端的子路,又冒出了一個哥哥?不是一直都說,子路是那位娘娘的獨子麼?
見我一臉疑惑,他又說:“我是不應該被人知道的孩子,子路是嫡出。”他苦笑著說:“這些事情,我也沒辦法啊。”
瞬間蒙圈,始源地只有女媧娘娘一個人,她的孩子還有嫡出、庶出之分?我恍然大悟,她生的猴子也是她的孩子,然而,對外宣稱卻還是隻有子路一個人。難怪幽靈先生這麼說了!看來,他是女媧娘娘跟別人私通是生的。等等,假如孩子分嫡出和庶出,那麼也就是說,女媧娘娘有個正式的丈夫,這個丈夫就是我見過的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