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不認為他錯了,依舊冷冰冰的說:“當女人碰了政治,就不在是女人了。”
說完,他拂袖而去。
現在,我終於懂了,我們之間的問題。他要的是個傻白甜,而不是我現在的樣子,我站在自己的角度為他著想,可偏偏這正是他討厭看到的。
我茫然了,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了。我是應該取悅他?還是應該繼續堅持自己?在戈多這件事上,我不認為自己做錯了。戈多是最好的盟友,不應該成為我們的敵人。沒有人願意跟戈多為敵,他是個強大的對手。
躺在聽雨樓冰冷的地面上,我忍不住哭了出來,我真的覺得好委屈啊!明明相愛,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
天亮了,烏雲重新蓋上了天空,新的一天開始,星空就這樣告別了。
我起身離開聽雨樓,一出門口就看到了枯萎的櫻花樹。樹下站著一個穿紅衣服的姑娘,那人我很熟悉,是阿難。
阿難正在欣賞那顆櫻花樹,我送給她一個八大山人式的白眼,隨後往外面走。
“我聽說,這可櫻花樹是你最喜歡的呢!”她忽然說。
我停住了腳步,冷冷的撇著她。她轉過身,一身紅衣襯託的她美豔無比。
她微微一笑,對我說:“據說,你當年就是在這棵櫻花樹下投湖自盡的。大冥王念舊,特意找人挖來了這顆樹,放在你的宮門口。”隨後,她話鋒一轉:“你說喪氣不喪氣?”
我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你想和我鬥?”她輕蔑的說。
我看著她,很平靜的告訴她:“你想多了,我從來都沒想過跟你鬥,確切的說,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是誰。”
她看著我,毫不掩飾的對我說:“我比你要愛他。”
“我知道。”我很平靜的回答她:“女人跟男人不同,兩個女人同時愛上一個男人時,最先放手的一定是情深的那個。”
她微微一笑:“這一次我不會在放手。”
“你隨意。”我對她說:“任何事情都是要靠緣分,強求不來的。”
“他已經不愛你了。”她說。
“我不在乎。”我平靜的回答。
她只是費盡心思的想激怒我,而我呢,只要不被她激怒就是贏了。
“這話真應該讓他聽見。”她說。
我點了點頭,告訴她:“我無所謂。”
“他已經不愛你了,你不傷心嗎?”她問我。
我看著她,心如止水:“比起那個,我現在更關心的是戰爭。你們輕易的挑起了戰爭,卻沒有人願意結束它。”
“這種時候,你還想著戰爭?你心愛的人已經被我搶走了。”她說。
“能搶走的都不是愛情。”我像個哲學家一樣的回答。
她看著我,眼神裡五味陳雜。恩,我就是這麼萌萌噠,冷靜的將她這些問題懟回去了。這一點,連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他還會有別的如夫人。”阿難說。
這倒是讓我心裡“咯噔”一下,說真的,雖然我討厭阿難,但是我心裡清楚,她不是我的對手,趙宇天比我還要討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