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橋呢?小橋則和他娘一樣,得意洋洋的對著大家揮手。就如月的臉色越來越差,她忽然一把捂住了胸口,看上去很痛苦。
在場的人,無不同情她,就連保皇派的一部分人,也忍不住的搖頭。這個姑娘實在太可憐了,才開始就已經預示到了她的未來。
忽然間,如月一口血噴了出來,緊接著,臉色紅的嚇人。如月娘驚呼著沖了上去,小橋嚇得退後了幾步。
如月摔在了地上,如月娘抱著她,驚呼著:“醫生!醫生!”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了一個人,沖上來立刻為她號脈。而如月的臉色則越來越難看,她急促的呼吸著。醫生搖了搖頭,隨著醫生的搖頭,如月很配合的斷了氣。
在場的人無不吃驚,如月的娘一把抱住了醫生,哭著喊道:“你救救她,救救她啊!”
醫生搖了搖頭,難過的說:“不是我不救,是我救不了,她中了劇毒,我要知道她是中了什麼毒,才能知道解藥啊!自古以來,能毒死我們天界中人的只有一種毒藥。而新娘子中的毒,我從來都沒見過!”
這下子,好好的婚禮改葬禮。在沉痛哀悼如月的同時,很想問問青山剛昌,願不願意房讓我去客串柯南。我這種自帶“走到哪兒死到哪兒”的屬性,大概也只有柯南可以抗衡了。
如月娘已經嚎啕大哭,小橋有點慌了,急急忙忙的往後退了幾步。花散走過去,拉著小橋的手,輕拍著他的背安慰著他。而他們家族之中,只有攝政王一個人靠近如月看了一眼。
合生,陰沉著臉走了過去。
如月娘一看到合生,立刻跪著爬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了合生的腿哭喊道:“你是她爹,她是你最疼的小女兒,你一定要為她做主啊!”
攝政王一家有恃無恐,奴王始終跟在攝政王的身邊。按照剛才合生對奴王的敬畏,如月大概會白死了。
合生走過來,問小橋:“你剛才那杯酒裡有什麼貓膩!”
小橋慌慌張張的回答:“什麼貓膩?我怎麼知道什麼貓膩!”
而花散則得理不饒人:“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家女兒短命,關我們小橋什麼事?我還沒找你理論呢!你女兒死在我們家婚禮上,晦氣不晦氣!”
真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論講歪理,還真沒見過比花散更厲害的人。很想把全世界的奇葩都湊在一起,跟花散開個會,看看他們是不是能說得過花散。
合生也不跟他計較,只問道:“如月剛才要拿靠右邊的酒,為什麼小橋搶過去了?如月是喝了那杯靠左邊的酒才死的!說明小橋一早就知道左邊的酒裡有毒!既然你們不願意跟我們聯姻,那不聯姻便是了,為什麼還要傷害我女兒?”
花散立刻則強詞奪理:“關酒什麼事?誰知道是不是你女兒提前服毒,故意死在我們家的婚禮上,讓我們家丟人的?”
說著她瞥了已死的如月一眼,冷冷的說:“你女兒看著就一副短壽的德行,她福氣薄,自然是撐不得我們家這麼的的福氣。”
我挑了挑眉毛,這意思,如月的死算自己倒黴的?
一時間,大廳裡人聲鼎沸,是保皇派跟反對派的大臣們超了起來,若是仔細聽,都會聽到那樣的話:小橋為什麼要去拿右邊的酒。
攝政王一點也不為花散感到尷尬,他輕輕的拍了拍手,奴王前進了一點。
“兄弟,這話就不對了!如月出了意外我也很吃驚,但是你稍安勿躁,我們現在是親家,毒死如月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呢?也許是有人故意搞破壞,想破壞我們的關系呢?如今如月已死,大家還是各退一步,莫要被人利用了。”攝政王說。
攝政王全家都是演講的好手啊!先說小魔頭,能把死的說活了。花散呢,講歪理天下第一。而攝政王本人呢,在推卸責任這種事上,做的堪稱完美。這基因實在太強大了。
“你的意思,我女兒死在婚禮上,讓我息事寧人?”合生冷冷的問。
攝政王漫不經心的微微一笑,對他說:“不然呢?”
“我若不同意呢?”合生問。
攝政王瞥了奴王一眼,似乎在跟合生說:要是不同意,你可以和奴王談談,看他願不願意。
然而,這件事的結果我們似乎都能猜測的到,合生是個……也許你可以說他是明哲保身,也許你可以說他韜光養晦。不管你說出多少好話,哪怕我們是跟他站在統一戰線上的,可心裡多少都會罵他:合生,你真是個懦夫。
合生怕奴王,我們都看到了,如月大概會白死了。
合生瞥了奴王一眼,問攝政王:“若是我不答應,你的意思,要挑起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