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姦夫墨魚也不走了。穿好了衣服的他,走到我斜對面的墊子上坐下了,他用一隻手肘撐著身體,顯得十分的慵懶。他那張臉的存在,讓我忍不住的就會想起九幽。
我這是怎麼了?提前進入中年危機了?像大叔們一樣,在中年時會懷念起村頭初戀的小芳?
“你該開放決鬥場了。”她說。
我立刻皺起了眉頭,最近的習慣是:只要貴族們擁護的,我就要百分百反對。
“你別皺眉啊!我還要往下說呢!”她說。
“那你說。”我依舊皺著眉。
她歪著頭看著我:“你應該相信小魔頭的計劃。”
我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跟你說了?”
“他為什麼要瞞著我?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她說。
我拼命的忍住了送給一個她一個白眼的沖動,隨後,指著墨魚問她:“也包括你的情夫?”
墨魚聽出了我的驅逐令,微笑著站了起來,對我們的點了點頭。他在走到門口的最後一刻,轉過了頭,對我說:“興許,你應該聽聽木蘭的”
我看著他,冷冷的說:“如果,你想失去副部長的位置,你可以繼續說下去。”
他笑了笑,就離開了。
女奴拿過了寬大的睡衣,幫木蘭套在身上。
“這個小魔頭,私自透露訊息,早晚有一天我要砍了他。”我故意說給木蘭聽。
她笑了,坐在床上看著我。
“不必說給我聽,我還是那句話,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無論如何,我是不能夠回孃家受罪的。所以,那就需要夫君你強大起來。”
沒等我回答,她又說道:“現在重新開放決鬥場,剛好能夠將百姓的注意力轉移到就決鬥場上。雖然這件事的影響力不能夠馬上被消除,但是,起碼最近這短時間,百姓們更願意關注決鬥場。小魔頭說過,決鬥場恰恰是為了消滅奴隸制。一箭雙雕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做呢?”
“因為我不信任貴族。”我也真是reay耿直啊!
她冷笑了一聲,對我說:“要想在別人的地盤上立足,你就要有自己的人。起碼,我現在不是你的敵人。”
在我的心裡,貴族是對立方,他們的提案如何能信得過呢?不過,木蘭說的言之有理。不管我如何嘴硬,但是心中已經服氣。
見我沒有說話,木蘭又說道:“你身邊應該組織一批能信得過的當地人,比如我,比如墨魚。”
“是不是你睡過的,都可以加進核心團?”我冷嘲熱諷。
她倒是也不生氣:“難道,你認為什麼人都能上了我的床?我只和自己有把握的人睡在一起。”
“要是墨魚真信不過,小魔頭也不會讓他成為副手。”她又補充了一句。
“該不會是你睡完了又推薦給小魔頭的吧?”我說。
她微微一笑:“難道就不能換種思考的方式?為什麼不能是小魔頭升他為副手後,叫他來陪我的呢?”
居然還有這種操作?小魔頭到底做了什麼?
見我吃驚,她伸了個懶腰,下了逐客令:“今兒就說道這吧,你好好考慮考慮我的建議。不要所有建議都否定,你是不可能單打獨鬥的,你需要有夥伴。對了,出去以後,見到墨魚順便把他叫過來,我還沒玩兒夠呢。”
一出門兒沒見到墨魚,到是碰到了小魔頭。我拎著他的胳膊,把他拎到了一旁。他一面走一面拍著我的手:“你這是幹嘛,影響多不好!”
我把他拎到了僻靜之地,開門見山的問他:“墨魚是你介紹給木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