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天後我要不要來?這件事兒真難啊!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很快的,我跟風行就走到了門口。
“不等他們嗎?”我問他。
“咱們先回去,一會兒他們自己就回來了。”他說。
我跟風行先回到了皇宮,風行開啟了另外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是專門給我住的,他們三人就住在我隔壁的三個房間。陪我進來後,他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坐了下來,這讓我很是討厭。
我有點不耐煩的下逐客令:“我困了,要休息一下。”
他笑了笑,垂下了頭,等他再抬起頭時,雙目已滿是柔情。這溫柔,似玫瑰花綻放那一刻的美好。
可惜,他看的人偏偏是我。我只是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心裡默默的吐槽:你丫是中央戲精學院畢業的麼?這個演技你怎麼不去演偶像劇?要不,上個魯豫有約,讓燈光師把話筒塞你嘴裡,說出你的故事。
“玉兒……”他說。
我煩躁的打斷了他:“我真的累了。”
他的臉上瞬間黯淡了一下,幽幽的說道:“你真的不肯原諒我啊!”
我心裡立刻又冒出了一百八十張嘴吐槽,然而,有一張嘴沒管住,我下意識的把心聲說了出來:“你娶靜音的時候,就沒想到現在這個結局麼?”
一說出來我就覺得失策了,說這幹嘛!這是心裡吐槽的聲音。而風行呢,也是一震,可隨後臉上就有了緩和之意。
我特麼的!這張嘴真是欠抽啊!我給他這種解釋機會幹嘛!我又不是真玉兒!
“我以為,你能理解。”他說。
理解個屁!什麼是好女人?所謂的好女人就是男人的犧牲品,為男人為家庭犧牲一切,就被冠上了好女人的頭銜。我呸!當代劉慧芳麼?聖母是病,得治!
然而,我才不會將這些話說給風行聽。他是個,都不配我浪費口水和他吵架的人!
我懶得理他,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他見我如此冷漠,便也不在好意思強撐著了。於是,準備起身告辭。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和我說:“玉兒,我以為,你早就瞭解我為什麼會做出那種決定。我是為了我們的將來。”
我真想甩他一臉鞋,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麻煩你,做渣男可以做的堂堂正正一些麼?假如你堂堂正正的,我還能敬你是一條漢子。如今這麼虛偽,你自己不覺得惡心麼?玉兒也是眼瞎,愛上這種渣男。
見我不回答,他長嘆了一口氣,只對我說:“今晚,我們要和這裡的十八貴族見面。到時候,我在來找你吧。”
我對著他的背影翻了白眼。
美美的睡了一覺後,便到了晚上,到了晚宴的時候,風行早早的來叫我了。我瞧著身邊的這三個男人,覺得很是丟人。要麼長的胖,要麼是侏儒,唯一顏值過關的那個還是個偽君子。我怎麼這麼倒黴!
在想想我之前的人生,要帥哥有帥哥,比如我的九幽。要領袖有領袖,比如我家趙宇天。要粗獷的也有粗獷的,比如戈多。各式美男隨意挑選,在看看如今身邊這些歪瓜裂棗的,真想對他們說:老老實實待在家裡不好麼?為什麼要出來嚇人?
在毒蜘蛛的帶領下,我們在這皇宮裡七拐八拐的,終於來到了宴會廳。一進去,我嚇了一跳,這是進了迪士尼麼?燭臺會開門,餐具會自己飛。活脫脫的是一場《美人與野獸》啊!
宴會還沒開始,主臺上放著十八張矮幾,大概一會兒十八貴族會坐在這裡吧?貴族的下首,左右擺放了五套桌椅。怪就怪在,其中一個是單獨的,另外四個是挨著的。
毒蜘蛛引著我們走到四聯排座位,看來,今晚對面還會有一個人啊!
很快的,宴會開始了。從門口七七八八的進來了一些人,他們打扮各異,有幾個穿的還像是印度阿三。他們的身上戴滿了金首飾,若是你仔細注意,當他們笑的時候,連牙齒都是金子的。品位還真是惡俗啊!
很快的,十八貴族的座位就坐滿了。我忽然覺得,我們似乎來得過於早,這樣做似乎有些輕浮。
十八貴族坐下來也沒有看我們,大概,沒把毒蜘蛛等人放在眼裡吧。
宴席遲遲不開始,小魔頭偷偷告訴我,是在等另外一個人。
過了好久,在我等的崩潰之前,那個人終於來了。
他穿了一件深藍色的長袍,長長的頭發散著,大有仙風道骨之意。只可惜,他的兩鬢都已經白了,看上去很是滄桑。
然而,當他經過我身邊時,我卻因為激動而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經過我身邊的,不是別人,正是我的趙宇天啊!
我死死的盯著他,他頭發為什麼會白了那麼多,他的眉宇間為什麼滿是憂傷。他過去的傲和狂呢?為什麼變得這麼內斂?
他連走路中,都透著一股與眾不同。已不似以前那般傲氣滿滿,已是歷盡滄桑。
從別後憶相逢,幾番夢回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