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長老在風行的不遠處坐了下來,看得出來,他們之前很熟悉,可又互相戒備著。
“無事不登三寶殿,能讓你這位大女婿來找我這個糟老頭的,一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執法長老說。
風行歪著頭微笑著,也不急著回答,而是起身從房間裡找到一個酒杯,又熟悉的拿起了一瓶酒,倒滿杯後,又走過來坐了下來,對著執法長老舉杯,隨後一飲而盡。
“聽說,你覬覦這裡很久了。”風行幽幽的說。
執法長老聽了以後,笑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誰來讓你試探我的?我只是一個糟老頭,對你來說,沒有利用價值。”執法長老說。
風行微微一笑:“你果然成了老頭子,難道,剛才外面發生的事情你不知道麼?”說著,他看了執法長老一眼:“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執法長老露出了狡詐的微笑,眼神裡也是說不出的狡詐。
“是你殺了靜音!”他微笑著說。
風行又敬了執法長老一杯酒,隨後,指著執法長老說:“老頭,你可不要胡說,這可是誣陷。”
執法長老輕蔑的一笑:“聖女娘娘可沒有殺我侄女的理由。”
風行一攤手:“我更沒有,我是她丈夫。”
執法長老一伸手,一個杯子就飛到了他的手中,他又一伸手,風行手中的酒壺就飛到了他的手裡,隨後,他倒滿了酒,一飲而盡。
他微笑著對風行說:“男人到了中年有三大喜事:升官、發財、死老婆。”說著,他玩味的看著風行。
“不,這對我來說是不幸。我可是死了老婆的人,沒了我老婆,我在這裡可是待不下去了呢!”風行攤手說。
執法長老那隻拿著酒杯的手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風行。
“你又何必這麼謙虛?你娶靜音,不就是為了東山再起麼?那丫頭醜成那樣,別說晚上睡她,就算是多看她一眼,也會覺得惡心。這麼難看的臉你都忍得下去,小兄弟,你很有前途哦。”他頓了一下,接著說:“你殺靜音,才能留下來,不然,你不會來找我。”
風行看著他,嘴角雖然微笑著,但是眼睛裡露出了殺意。
執法長老微笑著說:“小兄弟,如果我是你,會和你做同樣的決定。”他的眼神開始變了,變得很有侵略性:“更何況,你的小島上金屋藏嬌,還有那麼個尤物。”
風行臉上一下子沉了下來,卻聽執法長老又說:“你別這麼激動,你當時肯離開靜音的時候,我是覺得好奇。當時你們愛的死去活來,眼瞅著就要殉情了。你為什麼會忽然同意離開,難道就為了那點破利益?你就是眼皮子再淺,也不至於為那點利益捨去更大的利益。畢竟,成為我們這的女婿,要得到的更多。”
風行看著他,眼睛裡殺氣騰騰。
執法長老微微一笑:“等你到了那個島上,我暗中派人去過幾次,瞧見你和個女人在島上。這下子,我就明白了。小兄弟,你還留著後手呢!”
原本滿臉殺氣的風行,忽然微微一笑,他又喝了一杯酒,對執法長老點了點頭。
“你總說不希望這便宜都讓靜音的老爹佔了吧!”風行笑的更燦爛了:“你從小就被他打壓,組織了多次造反,最後還被打斷了嵴梁骨。現在,大家都以為你成了廢人。”
執法長老笑著說:“既然是來談合作的,又為何互相揭短呢!”
“靜音一死,你們的核心成員裡已經沒有了年輕人主事。難道,你不該扶持我麼?扶持了我,就等於扶持了你自己。你知道,我的目標可不是這裡。短則半年,長則兩年,這就是你的。”風行說。
“你想幫我弄垮我大哥?我都沒弄垮,你有辦法?”執法長老嘲諷的說。
風行微笑著回答:“我都有本事弄死他閨女,難道沒本事弄死他?”
執法長老笑了,指著風行說:“狼狽為奸?”
“對!狼狽為奸!”風行回答。
執法長老笑了,搖了搖頭:“小兄弟,你今晚的事情做的太過明顯了。你想著一箭雙雕,連那個傻娘們一起折進去,可惜,有點不高明。你應該說靜音那個死孩子是失足掉進去,也不該說是那個傻娘們兒把她推進去的。是個人都瞧得出來,那個傻鳥哪兒是靜音的對手?”
風行笑了:“若是完美犯罪,又怎麼回來找你?”
執法長老放下杯子鼓了鼓掌:“小兄弟,這話說的漂亮。”
“事情已經這樣了,謊已經撒了,就看你有什麼本事幫我圓場了。”風行笑著說。
執法長老問他:“你是要那傻娘們死?”
風行收起了笑容,臉色越來越難看。
“是!”他無比認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