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不說話,其實是不明白她到底想表達啥。
“成日裡無所事事,也不能天天看著這個修行那個修行吧?你的法器呢?你怎麼不用?”她問。
“我不想用!”我也學著她的樣子冷漠的回答。
她冷笑了一聲,看著自己的指甲,冷漠的說:“明兒叫靈兒把那些竹子砍了。”
一瞬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能這樣!”我立刻說。
她瞥了我一眼,極為冷漠。
“我的竹林,需要你做主?”她說。
我立刻被懟的沒了脾氣。
“沒人教過你,談判是需要籌碼的?”她問。
我咬著嘴唇說不出話。她說的對,我是個弱智,我什麼都沒有,卻在幫別人爭奪權力。這和一歲半的孩子,裹著尿不濕到銀行,跟銀行說:“我要打劫”有什麼區別?
她冷笑了一聲,滿是不屑。
“能容你在這裡,也是因為前世的情分,你莫要自以為是。你在我眼裡,和螻蟻沒有區別。我救你,是我心情好。我心情不好了,就踩死你最愛的人。”她說。
我看著她,意識到她有多可怕。踩死我心愛的人,會讓我更痛苦,生不如死,這樣折磨人的手段真是高明。
她瞥了我一眼:“喏,你看,你是有軟肋的。而我的姑娘們,經歷了那道坎以後,就不會再有軟肋了。現在,你還會說我做的不對麼?我讓她們成了真正沒有缺點的人。”
我說不出話,不是我認同她,而是怕她真的瘋起來挖了那片竹林,這個瘋婆子什麼事情幹不出來呢?
她又玩弄著自己的指甲:“你到底想做什麼呢?你不修行?”
“我不打算被人輪奸。”我說。
她抬頭看著我,微微的笑起來,這笑容裡滿是不懷好意。
“不是已經被人強奸過了麼!需要我提醒你麼?”她說。
我一愣,她指的是什麼?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和趙宇天的第一次,那不就是被他強奸的麼?難道,她說的是這個?
“你的修行,早就開始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她說。
我忽然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難道,這一切都是她的安排?所以,我到底是什麼?是她的木偶麼?
從被扔到田間讓養父母領養,到後來養父母賣了我,再接著被趙宇天強奸,又生下璃兒,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編寫的劇本麼?我的人生早就被設定好了?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原本,是打算讓你那幾個男人幫幫你修行的。可後來想了想,你的修為不夠,物極必反,到時候你又鬧自殺就不好了!我留著你還有用處的。”她說。
我一下就冷了!腿一下子就軟了!差一點坐在地上。
所以,那一次差點被輪奸,也是她設計的?不,應該說,就是她設計的!那我到底算什麼啊!
她看了我一眼:“你幹嘛表現的這麼吃驚呢?”
“我養父母無緣無故的賣掉我,也是你推波助瀾?”我問。
她笑了,笑的像個壞孩子。
“這世界上哪兒會有突兀的事情呢?如果這件事突兀了,那一定是背後有原因的。”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