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了眼睛:“不然呢?”
“那總要有個說法吧!”我說。
他微微的半睜開了一隻眼睛:“睡我自己老婆還要有什麼說法麼!”
“你不是要娶阿難麼?”我問。
“你可以不掃興麼?”他說。
我閉起了嘴巴,同時,眼睛也疲憊的垂了下來。
“下次,我們換個姿勢吧,我喜歡歡喜佛那種姿勢。”他說。
我皺起了眉頭:“你有完沒完!”
他吃吃的笑了,用他的大手扭過了我的臉,在我的唇上肆意的吻了吻。
“九幽若是看了,一定氣死了。”他說。
這次,不討喜的人換成了是他,偏偏在這個時候提到九幽,讓我感到很尷尬。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正確,但是我知道,如果九幽還活著,一定會很生氣。
怎麼辦,我傷了九幽的心。
他抓起了我的手,輕輕的玩弄著,像個孩子一樣,一會兒和我十指交叉,一會兒又將我的手攥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他又笑了,笑的有些傻氣:“他也輸了。”
我猜,“他”指的是白袍趙宇天。這就是讓我感到奇怪和不解的事情,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毛病?喜歡自己跟自己較勁麼?非要和自己比賽輸贏麼?
我感到有些累了,轉了個身,窩在狐貍皮的鬥篷裡,那毛茸茸的毛輕撫著我的臉,好溫柔。一時間,我覺得迷失了自己。
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忽然聽到一陣緊急的號聲。我還沒完全清醒,就聽見旁邊趙宇天翻身起床的聲音。我半睜開眼睛看著他,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繼續睡。”他命令道。
“這什麼聲音?”我問。
“有人偷襲,你把衣服穿好了再睡。”他說。
我閉著眼睛摸索著衣服,懶洋洋的穿在了身上,隨後,又窩進狐貍皮鬥篷裡沉沉的睡去了。在夢和現實的交界處,我聽到趙宇天離開的聲音。然而,我卻覺得一切都是安全的,只要有他在,我就不會有危險,我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這種自信。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聽到營帳開啟的聲音,我以為是趙宇天回來了,這時候睡意正濃,我甚至沒有睜開眼睛。
這時候,就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對我說:“你睡的真熟啊!”
這個聲音,一瞬間讓我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天吶,我完全不認識這個聲音,難道是被俘虜了?
我偷偷的睜開了眼睛,這下好了,徹底的睡意全無了。我瞧見北極宮的宮主星河就站在我的面前,他還是那樣的冷峻和帥氣,我甚至還能記得,不久之前我才偷偷贊送過他的帥氣,然而,當他就站在距離我五步遠時,我卻感到一陣又一陣的寒意從心底擴散開。
星河站在我面前,意味著趙宇天輸了麼?等等,剛才趙宇天走的時候,告訴我有人偷襲,難道,就是他們麼?還是說,星河發起了進攻,趙宇天趁亂逃跑了,留下我一個人倒黴背黑鍋?
這時候,星河回答了我的疑問。
“聖女娘娘,既然醒了,就和我們走一趟吧。”他說。
哦,看來是偷襲。這樣,只需要等趙宇天來救我就可以了。我在心裡喊著趙宇天的名字,然而,非常意外的是,他去沒有出現?
“你別喊了,他聽不到的。反倒是,我可以聽到。你這樣喊下去,我會煩死的。”星河冷冷的說。
我吃了一驚,沒想到星河也能聽到我心裡的話?
“不早了,別耽誤時間了,麻煩你跟我們去北極宮走一趟吧。”他說著揮了揮手,這時候,來了兩個黑衣人。一個過來,輕輕的在我額頭上拍了一下,我一下子便像是被點了xue一樣,沒辦法動了。另外一個迅速的將我抗在了肩膀上,我們一行三人離開了我的營帳。
一出營帳,我就知道這次兇多吉少了。
我瞧見趙宇天的營帳燃起了鬼火一般碧藍色的火焰,主要核心都在營救那頂帳子,而無人顧慮到我這裡的營帳。
這就是典型的聲東擊西,非常可惜的是,趙宇天上當了。我偷偷的撇著星河,只見他那冷峻的臉上,掛著一絲不屑的微笑,那微笑的幅度很小,可卻又能夠讓人察覺的到,看來,他是極為得意的。
我心裡有些急,我現在叫不出來、喊不出來,都沒辦法求助。然而,我很快的發現,就算我喊出來也是沒用的,因為星河不知道用了什麼妖術,讓周圍的人無法看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