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鐘,聽雨樓裡就烏壓壓的站了一群人。九成都是我沒見過的臉,喬木還在跪著,我也沒讓她起來,殺雞儆猴是最好的辦法。
我對著那些人說:“你們都知道我是誰吧。”
那些人便撲啦啦的跪了一地,我笑著說:“我今兒喊你們來,沒別的意思,就是這大冥宮要有大冥宮的規矩。你們要是想上位,就需要憑本事。誰伺候主上伺候的好,自然就有機會上位。別學鹿鳴之流,想上位別弄那些旁門左道,知道麼!”
“是!主母。”下面的人參差不齊的說。
我笑著說:“主上喜歡誰,我就給誰機會。但是,還需要你們擺正自己的位置,至多不過是個被寵幸的丫頭,別總想著騎在我身上。”
眾人磕頭說:“奴婢不敢。”
我笑著說:“既然自稱奴婢,就要守好本分。倘若,再讓我抓到鹿鳴之流,下場可要比鹿鳴慘一萬倍。”
“是。”眾人說。
我知道我這樣說一點效果都沒有,心無雜唸的不管我說不說這些話,還是心無雜念。心懷叵測的,我說了這些話還是心懷叵測。
只不過,我作為趙宇天定位的:花瓶、不被寵愛、小氣、多疑帶著怨氣的冥後,倘若不唱這出戲,著實不符合我的人設。再說了,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要回去了,這火不放以後就沒機會放了。
當然,我還是希望能有一些作用的,希望能夠敲山震虎。讓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知道,我可不是紙老虎哦。
我躺在床上,一陣一陣的睡意襲來,心說趙宇天這個王八蛋、大騙子,怎麼還不來和我道別啊!不是說好了麼,我走之前要見一面的。
漸漸的,我實在撐不住了,睡著了。
朦朧間,忽然感到有人在摸我的胸部,我立刻醒了,就感受到一張冰冷的嘴壓在了我的唇上。
哎,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我忍不住抱住了他,輕輕的揉著他的頭發。
趙宇天放開了我,笑著說:“你怎麼這麼快就睡著了!”
“你怎麼老喜歡在我睡覺的時候偷襲我啊!”我說。
趙宇天笑著解開我的睡衣,被我一把推開了。
“別耍流氓!我可不跟你滾床單。”我說。
趙宇天問:“為什麼啊!”
“反正就是不給碰!”我捂著胸口說。
趙宇天壞笑了起來,說:“你個熊孩子,非要我把你定住不動,你才肯啊!這種事兒,哪兒是你能說的算的事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我轉過頭狠狠的咬了他的手:“反正,你休想!”
他附身吻著我,他的吻冰冰涼涼、不緊不慢,一點一點的挑逗著我。等吻夠了唇,就一直在咬我的耳朵。
“討厭。”我輕聲說。
“討厭嗎?我怎麼覺得你喜歡呢!”趙宇天說。
我輕輕的拍了一下他,到最後,失守了全部陣地。
趙宇天抱著我,一會兒捏我的臉一會兒捏我的鼻子,天吶,難道他只有5歲的智商麼,做的都是這種討厭人的事兒。
我輕輕的拍了他一下,他笑著把我擁入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