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道門裡是大師兄做掌門人,沈麻子已經退居二線。聽大師兄這樣說,沈麻子點了點頭。
大師兄馬上又對我說道:“入了我天道門,就要守我天道門的門規,你二師兄有句話說的對,這裡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往後,不許在說這樣的話了,知道麼!”
我點了點頭。
說到底,還是被欺負了。
二師兄說得對,畢竟,師姐在這裡三十年,我一個新來的菜鳥,誰會為我做主?要想不被別人欺負,自己首先就要強大起來。
慢慢的,我的身體好了起來。
這天,我正要去廚房做飯,正巧遇到了大師兄。我手裡正端著一大盆的米。
“你怎麼不讓張媽去做?”大師兄問。
張媽是這裡唯一非天道門裡的人,她是個保姆,為大家洗衣服、做飯、收拾房間。她是個無依無靠的寡婦,雖然不是天道門的人,但是,卻也長時間住在這裡。
“這不是在接受懲罰麼!”我低聲說道,偷偷的瞥了他一眼。
大師兄笑了,接過我手中的米盆。
“你也夠實在的,你的身體不好,你要是一直不舒服,不就不需要受罰了!”大師兄笑著說道。
我道了謝,吐了吐舌頭。心說,你這是在教我偷懶麼。
大師兄將米盆送到了廚房,張媽還沒回來,他沒有馬上走。
“交給張媽做就好了,我知道你在受罰了。”大師兄說道。
我連忙道謝,他笑了笑走了。
他雖然這樣說,我心裡卻有點模稜兩可。可能是接二連三的被人騙,我很怕真的偷懶不不做了,萬一他要是當眾說,蘇玉兒偷懶根本沒受罰。誰知道他這是不是圈套呢?
我想,我是真的有了被害妄想症。
我不敢直接聽大師兄的話,偷懶什麼事情都不做。每天都去廚房呆一呆,好歹,張媽是個體諒的人,和我說,我身子弱,廚房不需要我。
沒想到,沒過幾天,就出事了。
那一天,和平時一樣,我早上去張媽那裡報道以後,就繼續回去做事了。吃過早飯沒多久,我就覺得肚子痛。
一去洗手間,發現洗手間裡已經有人了。
只好默默的忍著,想著去找張媽要幾片止瀉藥。這時候,卻發現張媽躺在地上,而璃兒正趴在她身邊看著她。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意外,我趕忙去找人幫忙。正巧沈麻子在,我趕忙抓了沈麻子來廚房。
一進廚房,沈麻子也蒙圈了。他立刻將張媽抱到了她住的地方,並且為張媽號脈。他號脈很久,久到,期間我上了一次廁所,回來以後他還在號脈。
等大家都擠進張媽的房間後,沈麻子說了一句話:“張媽,這是懷孕了啊!”
這話說的我們大家都是一愣?張媽懷孕???怎麼可能!她一個寡婦,常年住在山裡,要是想懷孕,也要有這個先決條件啊!
山谷平日吃的菜都是張媽自己種的,其他物品,大師兄每隔十天下山採購一次。張媽躲到我們這裡做保姆,也就是圖一個耳根清淨,她是最不願意下山的人。要是懷孕,也是這山裡男人的。
沈麻子死了,所以,不可能是沈麻子的。畢竟,鬼胎這種事兒,不是常有的。
那麼,是大師兄還是二師兄的?
不管是他們誰的,這人也夠重口味的,張媽都50多了,徐娘半老完全沒有猶存的風韻,一個普通的老太太,他們也下得去手?禽獸!
正想著,我肚子又疼了,急忙去如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