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你會出來救我嗎?”我問。
趙宇天笑著說道:“你說呢!”
“你為什麼說,下次見面不一定是什麼時候?”我問。
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我以前有多恨他,現在卻突然期待著能夠與他重逢,也許,是淩霄的關系?我不確定。但是,我心裡卻想著,時時刻刻的在他身邊,哪怕他偶爾會兇我,哪怕,他各種壞。
趙宇天嘆了一口氣,說道:“男兒志在四方,哪能天天守著老婆孩子熱炕頭呢?”
哎,我知道,我瞭解,我需要忍耐。我完全懂趙宇天下面想和我說的話,但是,不管他之前是多麼的討厭,這樣的離別都不會有什麼歡喜的成分。
“既然不知何時見面,那也請你好好保重自己,現在,你是我們娘倆唯一的靠山啦!”我低聲說。
趙宇天笑了笑,拍了拍我的頭,說道:“知道了,好了,閉眼吧,我送你進去。”
我閉上了眼睛,這時候,一個唇壓在了我的嘴上。我知道,那是趙宇天,我輕輕的抱著他的頭,認真的吻了吻他,他放開了我。
“記著想我。”他最後在我耳邊說道。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眼前坐著一臉焦急的沈麻子。
沈麻子一見我醒了,鬆了一口氣。
一陣鑽心的疼讓我瞬間清醒,我的臉好疼啊。我想伸手去摸,然而,卻發現手抬不起來。
“好疼。”我輕聲說。
沈麻子笑著說道:“不疼你能醒麼?我故意刺了你臉上最疼的幾個xue位,這才把你刺激醒。你知道麼,你都昏迷了一天多了,再睡下去,就真的長眠不起了。”
我對沈麻子道了謝。
“師父。”我用力的說,然而,我發現我用力發出的聲音,最後卻變得很小,我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這麼虛弱。
“師父,把它拔掉吧,疼死了,這東西有沒有後遺症,會不會讓我變成醜八怪。”我輕聲說。
沈麻子笑著說道:“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著好看不好看啊!在胡思亂想就該捱打了。”
說著,他伸手把戳在我臉上的銀針拔下來了。真疼啊!拔下來的時候比它們戳在上面還疼!疼的我流出了眼淚。
真的,我剛才和趙宇天分別都沒哭呢,現在卻被沈麻子的銀針弄哭了。這要是在抗日戰爭時期,我要是地下黨,給我在臉上刺兩根銀針,我就把組織出賣了。
沈麻子拔了針,他看我還清醒著,很高興的樣子。但是,他隨後放下了臉。
“你吶,是我最小的徒弟,我做師父的有責任也有這個必要告訴,有些事兒能做,有些事兒不能做。自從你入門以來,我確實沒教過你實質性的東西,這也是有原因的。凡是入我天道派的,首先要修身養性,把自己的人品修養好了,才能再去學習。不然,人品不好,會再多東西,將來也只能進魔道。”沈麻子說道。
我輕聲回答他:“師父說的是。”
“既然,你叫了我一聲師父,我就問問你,鏡花水月這種邪術,是誰教你的。”沈麻子特別嚴肅的問道。
我長嘆了一口氣,剛才師姐對沈麻子說的話,我聽到了呀!
“師父,我自幼就是孤女,別人賣去了冥婚,又弄出了一個鬼胎。我對這些東西向來沒有興趣,師父你也知道我的能力,如果光是我自己,斷然不會弄出什麼鏡花水月的。”我說。
“那是誰教你弄的!”沈麻子問道。
“我怕我說了,你會不相信。”我說。
“你如果說的實話,我為什麼不相信!”沈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