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他問璃兒,下意識的護住了璃兒。
“不是。”我說。
沈麻子笑了,對我說道:“這個不是你說是不是的問題,倘若不是,剛才那道姑也不會招招都是下死手了。”
我立刻放下了臉,冷冷的對他說道:“就算它是鬼胎,難道,你也想和那道姑一樣,弄死他不成?”
沈麻子笑了,笑容裡滿是嘲諷。
“那東西對他們是有用,對我這個山野村夫有什麼用呢?若是我真的想弄死這個鬼胎,剛才在你先生死的時候,就下手了。犯不上還要救你。”
我忽然想起來,剛在才危急關頭耳邊有個聲音,並且手被拖起來扔出了一個東西。
“剛才是你救了我們?”我問道。
沈麻子笑了,預設了。
大恩不言謝,我對著他畢恭畢敬的磕了頭。
“小姑娘,你肯定是想,既然我能救了你,為什麼沒救你先生?”沈麻子問道。
我連忙說道:“不敢不敢,晚輩不敢這麼想。”
沈麻子說道:“你們抱著一個鬼胎,我不知道是敵是友,加上,那道姑也算是半個同門,所以,一時間無法判斷到底該幫誰。直到我看到那道姑對你們下了死手,等再出手幫忙時,已經來不及了,那道姑已經一掌拍在了他身上。”
我垂下了頭,對沈麻子說道:“前輩剛才出手救了我們娘倆,已經是感激不盡了。”
“這是你的孩子?”沈麻子問道。
我點了點頭。
“你怎麼能生下鬼胎?”沈麻子驚奇的問道。
我心說,難道我想生不成?又不是我故意生的。
但是,嘴上依然非常客氣的說道:“這件事兒,說來話長,晚輩還是不打擾前輩清修了。”說著,我抱起了璃兒,想在扶起淩霄,帶他下山。
然而,沈麻子卻說道:“小姑娘,你知道你剛才走了多少山路嗎?你一個人走上來怕是都費勁,更何況還要拖著一個死人呢?”
我的眼淚又掉下來了,低聲說道:“謝謝前輩關心,但是,我總要安葬他。”
沈麻子說道:“小姑娘,你下山以後,別人問起他是怎麼死的,你怎麼說呢?說道姑拍死的?人家問道姑為什麼拍死他呢?難道,你要說,是搶這個鬼胎麼?只怕,到時候,又要費一番口舌。”
沈麻子說的很有道理,帶淩霄下山以後,我怕是自己就會惹上大麻煩。萬一人家不信是道姑拍死了淩霄,那麼我就是唯一個犯罪嫌疑人。
想到這裡,我不禁的有些猶豫。
這時候,沈麻子笑了,說道:“小姑娘,我剛才擊退敵人那一手本事怎麼樣?你想不想學?”
我一愣,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麻子笑著解釋道:“我收你為徒,其實有兩個目的,第一個,莫過於把我這身本事傳授下去,其實傳授給誰都行,但是,你帶著一個鬼胎,比任何人都需要有防身之術。第二,自然就是你懷裡這鬼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