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惱了,一把扯開了我的衣服,粗暴的做了他想做的事情。
那一天,我特別疼。
等他準備離開我的時候,他突然對我說:“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兒了。我查過你的命盤,你這輩子註定無父母緣的,也就是說,你的親生父母應該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死了,外面那個一定不是你親媽。”
我冷冷的看著他,你真的當我傻?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還猜不出來嗎?
他聽懂了我的心事,笑著說道:“你確實不算傻,你之前有句話說的很對,就算你想我,你我二人人鬼殊途,若我不來找你,你斷然不會給我傳遞資訊的。那麼,你想想看,是誰能幫你傳遞這個資訊呢?對了,你別忘了,這一屋子的香都是合歡香。”
他走了,我流下了眼淚。
心,真冷啊!
我應該罵我自己嗎?感謝這個豬一樣的智商?不,不對,豬很聰明,能幫忙找松露,我比豬還笨。
我就不應該那麼輕信她是我媽,什麼胎記什麼黑痣,她是怎麼知道的,我不得而知。也許,她之前就調查過我。
最讓我感到傷心的是,我真的把她當成了親媽,我以為我可以跟她雲遊四海,我以為我找到了保護傘和避風港,然而,這些都是我以為。
我就這樣挺屍一樣的躺了一夜,我一直哭著,嗚嗚咽咽的聲音像個女鬼似得。
天亮了,我終於能動了。我爬起來,慢慢的穿上了衣服。哭腫的眼睛幾乎只剩下一條縫隙,我除了哭,似乎也沒有別的本事了。
換好了衣服,我坐在視窗,陽光真好,這世界真髒。鬼雖然可怕,但是人心比鬼還要可怕。活著的這些人,髒心爛肺,我像個傻瓜一樣被他們耍的團團轉。
過了一會兒,我媽,不,我這是怎麼了?也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麼?怎麼還能叫她媽呢?是子心道姑。
子心道姑走了進來,她看我哭的不像樣,便假意關切的問道:“孩子,你這是怎麼了?媽做的法術沒把你的魂召回來嗎?你怎麼哭成這樣了?”
我冷笑了一下,看著她。
“子心道姑,大家沒必要在這樣演戲吧?你到底是戲精還是想當演員?別這麼虛偽了,事情我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我冷冷的說。
她一愣,隨後,換上了一副笑臉,她笑著扯過一把椅子,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她看著我,眼睛裡滿是嘲弄。
我看著她,眼睛裡滿是淚水。
比起其他人,她最可恨,其他人只是傷害了我的身體,而她,真真正正的傷了我的心。之前的痛,我能活下來。她刺下的這一刀,讓我徹底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子心道姑還是笑著,越笑我越心寒。我寧願她告訴我,趙宇天說的一切都是假的,然而,她這笑聲讓我徹底的斷了希望。
“是呀,既然你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我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沒錯,我不是你媽。你也不會有媽,我打斷你養父母腿的時候,他們就告訴我了。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孤兒,你爹媽在生你的時候就死了。”她說。
呵,趙宇天又說對了。
我是個徹徹底底的孤兒,在這世界裡無依無靠。我和塵埃一樣的卑微,我生或者死,不會有任何人在意。
“你為什麼要騙我。”我哭著說道。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很意外我問這個問題。
“因為你不去三清山啊!”她說。
我擦幹了眼淚,問道:“我去不去三清山和你有什麼關系啊!”
她笑了,說道:“我師妹說你是個傻孩子,我本來還不相信,現在看起來,你還真是個傻孩子。”她說完這話看了看我。
“你不去三清山,怎麼懷鬼胎呢?”她說。
她這樣一說,我徹底蒙圈了。這是什麼意思?
她看我完全不懂,便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索性把故事的全部都告訴你吧。我師妹是了凡道姑,怎麼樣,這個提示能讓你聯想到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