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想動一動,可身體完全不受支配。
趙宇天來到我的床前,我立刻放聲大喊:“媽媽!媽媽!”
我的耳膜幾乎要被自己的喊聲震破了。
趙宇天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低下,笑著和我說道:“你喊什麼啊!再喊我就掐死你。”
他的手像是數九寒天裡的冰,放在我脖子裡底下,激起了我一身雞皮疙瘩。
於是,我不敢再喊了,眼淚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他好奇的看著我,伸出手幫我擦幹了眼淚。
“你哭什麼啊!”他問。
我心說,廢話能不哭嗎?你丫自己多嚇人,你不知道嗎?
“你別怕啊!是我呀!我還能把你吃了嗎?”他說。
我心說,你廢話啊,我不怕我該怕誰啊!
“你知道我能聽到你心裡的聲音吧?”他笑著說道。
tf?這是幾個鬼?他瞎扯吧?
“我沒瞎扯。”他說。
這一句話,雖然他沒碰我,但是卻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居然能聽到我心裡說的話?那以前我心裡想什麼他都知道嗎?
“你別殺我呀!”我哭著說。
“我什麼時候要殺你了啊!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啊!”他說。
“你和那個李天師是一夥兒的,你當我不知道嗎?李天師要取我性命,你自然會幫他取我性命的啊!”我說。
聽我這樣說,他笑了。他笑的樣子真好看,小虎牙可愛極了。
“你這都什麼邏輯啊!再說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李天師是一夥兒的了?你這眼神不太好使,要不,你抓緊把眼角膜捐獻了吧,留著也沒啥用了,你這個眼神兒,和睜眼瞎有啥區別啊!”他說到。
“你不和李天師是一夥兒的,你對我……你對我……”哎,太羞恥,我不好意思往下說了。我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他。
“恩恩,我對你做了那件事,是吧?”他笑著說道。
我又睜開了眼睛,如果眼睛能殺人,此刻我已經將他千刀萬剮。
“你這熊孩子,瞪這麼大眼睛做啥。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坐在你身邊,點燃一根煙,一面吸煙一面對你說,我會對你負責,然後,聽著你在我背後低聲抽泣啊!”他說。
我對他翻了個白眼。
“這種事兒不是你情我願麼!”他說。
“我什麼時候你情我願了啊!要不是我不能動彈,你試試我會不會你情我願!”我說道。
“你就是不跟我,也得跟別人啊!與其和李天師,還不如我呢!”他說。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啊!我和別人那是我願意,我和你,是我不願意。你這要是活著,是要付法律責任的好不好!再說了,我啥時候要和李天師那啥。”我說。
他看我這樣又笑了。
“不是你和李天師,是李天師必須睡了你,他才能度過此劫。他這一劫,必須要有一個全陰人和他圓房,且這個全陰人必須是處子之身,這樣,用血才能抵消他這一劫的血難。”趙宇天說到。
聽了他這話,我有點蒙圈了。
合著,弄來弄去,李天師不是要我性命,而是要和我滾床單?他們鬼界是啥情況啊?一個個都是色鬼麼?不是說好的高冷嚇人麼?怎麼一下子都成了色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