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著、暗著都找過啊!若不是算出你在這個方位有大難,我趕來的途中遇見了你養父,到今天我都不得與你相見啊!”母親說道。
我垂下了頭,眼淚又掉了下來。
“那你知道他們把我賣了麼?”我說。
“哎……”她長嘆了一口氣:“是你的劫數,你躲不掉的。你今年犯了刑囚加忌的格局,這個格局又叫‘路上埋屍’,要不是我暗中做法護著你,娘現在哪兒還有福氣見到你啊!”
“刑囚加忌?那是什麼?”我問。
“都是些紫微鬥數的東西,你不懂的。”她說。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不是你們做了道士都要學紫微鬥數啊,之前幫這家人做法的道士,也會紫微鬥數的。”
“傻孩子,入了道門什麼不學啊!”她說到。
我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
“對了,我養父母呢?你處理他們了?”我問。
“我哪裡顧得上那兩個人呢!不過是打斷了你養父的手罷了,他們之所以賣了你,也是因為你養父在澳門賭博,把全部家當都輸掉了,要是不賣了你,他們就會被黑社會的抓走。他們做的孽,到讓我女兒去抗。”母親說著又掉了眼淚。
我總算知道養父母賣我的原因了。
突然,我又想起一件事,於是連忙問道:“媽,我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全陰人嗎?”
我媽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我:“你問這事兒做啥?”
我指了指趙家父母,對我媽說道:“他們說我是全陰人,才把我買來配冥婚的。媽,我是全陰人嗎?”
“小孩子家家的,問這做啥,是不是全陰人你都已經被配冥婚了。哎,真是造孽。”我媽說。
學長母親頂是尷尬,畢竟,他們是傷害我的人。
我想趁勝追擊,問我媽:“媽,他們欺負了你閨女,你要不要幫我報仇?”
趙家母親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我媽看了她一眼,輕輕的拍了我一下說道:“孩子,你別亂說話。這是你應該有的劫難,不是他家也會是別人家讓你遭這個罪。這家人是好心人,起碼做完了法事讓你走了,要是換成別人,做完了法事把你殺了,到時候你讓媽上哪兒找你去。”
學長母親聽了我媽這話,連忙滿臉堆笑說道:“哎呦,親家母,沒想到你真是個明事理的人,這要是個不明白事兒的,我們家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我有點蒙圈了,我媽這是啥情況?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嗎?怎麼,閨女被人家欺負成這樣了,反而到是閨女的不是了?反而人家還是高風亮節呢?
合著,弄來弄去,我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我被人禍害了,反而成了我不明事理了?
就算我是個全陰人吧,也不能因為這事兒就歧視我吧?也不能因為我是全陰人,我就活該被你們任何人羞辱吧?
這人到底是我媽不是啊?怎麼一點都不向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