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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我已經不是處女了
“你去死吧!你個老不死的!白發人送黑發人,你怎麼不去找你兒子?你叫別人去找你兒子!你兒子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你這樣做缺德不缺!”我破口大罵。
學長父母拂袖而去,留下我一個人,在臥室裡不斷的咒罵著。
就這樣,我像是豬一樣,又被人軟禁了。
據說,監獄裡的人因為沒有時間觀念,每次見到日出時,會在牆上做個記號。我呢,我連做記號的心情都沒有啊!
也沒數過了幾天,反正,這些天都是保姆來送飯,學長父母見不到人。也不對我下陰,也不放我走,我就被像豬一樣的軟禁著。
我每天都需要提醒自己一次,學長父母多可惡,避免日子久了自己成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就這樣,突然有一天,道士來看我了。
道士太和藹,讓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念在大家曾經同生共死的份兒上,我可憐巴巴的和道士說到:“道長,不能再對我下陰了。”
道士嘆了一口氣,說到:“這件事你和我都沒有決定權吶,我拿了人家的錢,就要對人家負責到底啊!再說了,你的身份你和我都明白,你就乖乖妥協了,我也好早日回去養傷。”
“他們到底想讓我找他兒子幹嘛啊!”我說。
道長笑了,非常玩味的看著我。
“姑娘,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他說。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回。
道長冷笑了一聲,說到:“配冥婚還能為了啥?為了給他們兒子找媳婦唄。”
“這不是已經是他們兒媳婦了麼?婚不是結完了麼?這不就得了唄,還要咋樣?還能指望我和死鬼滾床單,讓我給他們趙家添丁?”我憤憤不平的說。
道長笑了,笑的很開心,他這一笑,我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等等……等等……”我結結巴巴的說:“不……不能吧?”
道長笑的更開心了。
“不可能!”我立刻反駁道:“他都死了啊!他死了咋滾床單啊!還能生鬼娃不成?”
道長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傻啊?要是這些都不能,人家沒事兒找你下陰做啥?你以為冥婚就是和死人拍個照片、下個陰?你知道他們家花了多錢買你麼!”
說著,道長張開了一隻手。
“五……五萬?”我說。
“可能嗎?”他不屑的回答。
“五十萬?”我又問。
他點了點頭,說到:“而且都是現鈔,現場用驗鈔機清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