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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靈珊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紀沐笙。
便是親自來了葉晨的病房，卻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出。
她回來了，可是紀沐笙竟然還碰了葉晨。
“沐笙，你剛剛突然覺得喘不上氣來。”
寧靈珊將病房的門開啟，說話的聲音虛弱。
紀沐笙下意識地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讓寧靈珊的動作一頓，心底不由更加的惱火。
聽到寧靈珊話的內容，紀沐笙才正眼看向她，站起，低聲道，“出來。”
寧靈珊心中暗喜，在紀沐笙的心底，她還是比葉晨重要。
“不舒服？”
將門虛掩，紀沐笙才以正常的聲音說話。
寧靈珊點頭，眨著眼睛可憐兮兮，“沐笙，我回來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葉晨……是我對不起她……”
紀沐笙臉色一凜，“沒有什麼對得起對不起的，這本就是她該做的。”
紀沐笙的聲音高了幾個度，硬生生隔著虛掩的門傳入剛剛醒來的葉晨耳裡。
她早已經知道這個事實。
可是，從紀沐笙的嘴巴裡說出來，還是將她傷得支離破碎。
葉晨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很久很久之後，才睡過去。
一整夜，葉晨睡得極不安穩。
她夢見第一次見到紀沐笙的時候。
她十八歲剛入大學，紀沐笙卻已經是商場的風雲人物，受邀到c大做講座。
只此一眼，便是萬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