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羞的像個小女人一般,執拗的躲在北冥熠炫的胸膛。
這是個怎樣的女人,她的目的有如此單純?想法滑過腦際,竟是忘卻了自己再次的著了懷中小女子的道,有些疲憊的開口,“累了,睡吧!”
眼簾垂下了些許,看來藥起效了。
清醒的時候不好辦事,迷糊的時候他必定是抵賴不了的。刻意的迷惑,看來真的轉移了注意力。
輕然的動了一下腿,劇痛傳至心底。
這便是第一次麼?撕心裂肺的痛,完全的脹滿與不知所措。藍水瑤使勁了眨巴眼,將快要流出的淚憋回去。三年沒有哭過,剛剛居然忍不住了。
三年前,眼一睜便是看到一張淫笑奸媚的臉。勃然而生的怒氣,赤紅了眼,終是將那個男子嚇跑。
然,周身上下翻騰的火更像是無形的枷鎖。生生的銬住,讓她覺得自己又再次回到那個充滿火焰的草叢林。
恐懼是有,她本該是視死如歸的,可是,她不甘她不願她還沒有給縱火者懲罰。
救她的是小藝,小藝說這是媚藥,只有男人才能夠解。
她當時眼睛是赤紅的,完全脫離了常態,她不明白為什麼小藝居然會不怕她還要幫她。然,她終是度過了那個劫難。
當時冰窖裡面刺骨的寒,都未曾讓她有所退卻。她最怕寒冷,暉淩也最怕寒冷。每次寒冷的時候,暉淩都會揪心般的痛,那時她覺得即使冷,懷抱著暉淩她也是很溫暖的。
體內股股的熱潮,一波接著一波,臉頰上流下來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身體都是在裡面蜷縮起來的,是抵禦寒冷,還是剋制不住慾望?只知道那密密麻麻的汗浸透了衣服,浸透了心靈。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不怕你,可能是因為在這裡很寂寞,想找個不同的人來陪陪我。又或許是因為,你跟我很像,我是半妖。”
小藝是半妖,然,她的出生是不幸的。她的父親是妖,有了她,完全是她父親一意孤行強行佔取了她母親。
“看在我救你的份上,我懇求你不要傷害我娘!”
藍水瑤無處可去,她有她的目的,當晚她便是要決定留下。在這裡可以讓她更快的學習到人類世界的一切,自是最重要的,醜惡的一面。
“媽媽,只要你讓我留下,三年後我一定會給你帶來大把的金銀財富!”
藍水瑤的模樣是傾城的,老鴇自然就沒有了拒絕的道理。於是,藍水瑤便是在那裡住了下來。
第一步瞭解的瞭解最深的也便是男女之事,起初是羞紅了臉直至最後的冷然觀看。
沁花樓是煙花場所,有各種各樣的魚水之歡的事情。坐在外面的一個房間便可以將另一個房間發生的事情看了個通透。
藍水瑤是想要把最痛苦最難忍的加諸在那個惡人的身上,一是奪江山,二是殺摯愛。
魅惑帝王便是她所選擇的一條道路,倘若是行不通,那麼便是魚死網破。
初見北冥熠炫的時候,藍水瑤是震撼的。三年的歷練,冷然了心神也抵擋不住眼前那個人的強勢和城府。然,她還是博了。
幻藥是她經常用來迷惑客人的手法,讓那些人自以為得到了美人的眷顧,享受了極度的快感。實質上,藍水瑤什麼都沒有做。
法術可以助性,可是,對待北冥熠炫顯然是失去了效用。
她也知道要擁有權力,也是要有籌碼的。所以,她無法抗拒,為了目的必須要有所犧牲。
昨日,她便是將自己的手撫至身下,毅然的捅破了那層礙事的保護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