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還有著些許濕軟的白衫衣,與著灰色衣紗糾纏在一處。不懂其他,暉淩也只會將著手撫至宛白嬌嫩的身軀。將衣物褪去後,便是喘出了氣。
“白子,做灰子的妻可好?”
“嗯。”輕輕的點頭,滿面嬌紅,額上有了一些的薄汗。宛白有些許的不自在,看著灰子一直不動,不解,“灰子,我們,這個樣子……”
暉淩側坐在了宛白的旁邊,平穩了步調。扯了衣衫穿上,“大婚之日,灰子可不會輕易的放過白子。”
曖昧般的笑,伸手颳了下宛白的鼻樑。扯了白衫便要幫宛白穿上……
“我,自己來。”異常的害羞,宛白慌亂的背過身系起來。
“我來幫你……”
雙手環繞著將宛白拉入懷中,隨即便是覆蓋住了宛白的手。
“白子……”
“嗯?”
“其實灰子剛剛很想欺負你。”
“……”
“只是,受了傷,沒了力氣。”
“……”
眼眸中閃出調皮之色,宛白轉身便是將暉淩推到,然後便是跨坐在暉淩的身上。刻意的露出邪惡的笑意,“灰子……”
“嗯?”本是想要調侃下的,只是沒有多大的力道,這下,好像是被調侃了。
“其實白子不介意這種方式的。”
“……”
“畢竟,白子也比灰子要老上一個輩分。”
“……”
“這種方面,白子還是比較有經驗的。”
這次的宛白倒是沒有顧慮上嬌羞是怎麼一回事,完全的堂而皇之,甚至連同著衣衫都不整。一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霸王硬上弓氣勢,將暉淩搞得一愣一愣的。
“祁劍?!”
祁夜手握著笛子,一身白衣,怡然而立。鳳眼微微的眯起,些許的透出不可察覺的危險感。臉上那一抹的窘意漸漸的消褪下去,只是兩人仍清晰的倒映在他的眼眸之中。
“夜美人?茜姑?你們怎麼過來了!”嗔怪,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著裝。
“祁劍……”沒有理睬宛白,茜姑的眼眸一刻不停的看著祁夜。滑過一絲傷痛,顫巍巍的舉起手堅定的握住,召喚出樹丫直直的向著祁夜而去。
撤出笛子,舉手相擋,身體向著後方退了幾步,勉強的穩住了身形。嘴角扯出了一絲的笑意,輕而柔和,呈現出妖孽一般的容貌。
“你不是祁劍,你跟祁劍是怎麼關系?”祁劍不會這般的笑,縱使相貌再相像,眼前這個人也決然不會是他。收回了手,茜姑質問道。
“祁劍的唯一血脈,也是得意門生,名字是祁夜!”暉淩站起身,替祁夜回答道。
唯一血脈,苦笑,他結婚了,居然有了這麼大的一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