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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面沉如水,這幕後黑手著實可恨!等他把此人揪出來,一定將其挫骨揚灰,方能解他心頭之恨。
他比昭妃想得更多,甚至是陰謀論了。他懷疑這次的事件是沖著保成來的。畢竟他剛剛宣佈立保成為太子,冊封禮都還沒有辦,保成太子之位尚未坐穩。幕後之人怕是想借著這件事情大做文章,保成扣上一個刑剋兄弟的帽子之類的。
這幕後這人非但算計保成,更是害得小阿哥早産,還有那拉氏肚子裡的孩子……他想到太醫支支吾吾的回話,這個孩子怕是難以保住了,就算勉強保得住,也是個體弱的。
康熙臉色漆黑,昭妃知道皇上是遷怒那拉氏了,也只怪她命不好,好不容易才懷上了身孕,偏偏遇上這樣的事情,如今更是被皇上不喜,可惜了!
納喇氏回到延禧宮,揮手道:“你們都出去把,我累了,小憩一會兒。”宮女太監們略一福身,安靜而有序的退了出去。
整個內殿就剩下納喇氏一個人了,她才慢慢放鬆了身體,臉上露出了幾分倦意。
自從七阿哥被立為太子後,家裡的來信就越來越少了。前幾日母親進宮來,捎來族叔納蘭明珠口信,只有幾個簡潔冰冷的字:稍安,勿躁,來日方長!
她知道族叔是對的,可是她就是不甘心,也做不到。
納喇氏疲憊的閉上了眼睛,聽說保清在宮外已經開始練習布庫了,可惜她沒能親眼去看一看。
保清剛生下來沒多久就被送出去避痘了,之後就一直養在宮外,他什麼時候會爬,什麼時候會走、什麼時候會說話的,說的事第一句是什麼?她一項都沒能參與,通通都沒看到。
每次都只能透過只言片語,零零碎碎的瞭解保清的成長,每次傳了訊息進來,她傻樂好幾天,反反複複的翻看著,然後再小心翼翼的收藏好。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拜赫舍裡氏所賜,如果不是她,保清根本不會出痘,也不至於被送出去,小小的孩子就要離開她身邊,她的心在滴血啊。
她的保清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到額娘身邊。
赫舍裡氏,你雖然去世了,但是事情還沒完,等著瞧吧!
康熙對馬佳氏和那拉氏一起的禦花園摔倒的事,心裡有許多懷疑,又事關保成,他連鈕祜祿氏都信不過,才會親自下令調查此事。
只要這上位者一聲令下,手下的人自然會拼盡全力的追查,事情的起始經過很快就呈上了禦前。
不過是馬佳氏在禦花園散步,恰巧碰上了那拉氏,兩人也算是接下過樑子的。前幾年,馬佳氏正是盛寵,風頭一時無兩,但隨著那拉氏的進宮,剛好馬佳氏又懷孕了,便被那拉氏分了寵。
兩人又正好屬於同類美人,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可隨著馬佳氏生下阿哥複出,那拉氏也漸漸失寵只能夾著尾巴過日子,馬佳氏看在她識趣的份上也不屑於痛打落水狗,這兩人便沒有鬧出什麼大的沖突。
誰知這日,狹路相逢,兩人又在禦花園遇上了,馬佳氏仗著自己懷著龍胎,想要拿捏那拉氏,烈日炎炎之下,便想要以沖撞龍胎之名,罰她跪在禦花園了。
可那拉氏自然不肯,同樣都是庶妃,馬佳氏有什麼資格讓其他庶妃下跪?更何況,那拉氏還有不能說的原因,自然不肯從了馬佳氏。
兩人便起了爭執,馬佳氏揚起手就想給那拉氏一個耳光,怎料腳下打滑,馬佳氏直接摔到了那拉氏的身上,兩人一同倒地,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康熙看著事情的起因,心裡對馬佳氏也是生氣的緊,這也是個不省心的,因為這點小事害慘了九阿哥。
“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腳滑?查到了麼?”康熙繼續往下翻。
康熙用力一扇,桌面上的東西全部散落了在地上,“好,好得很哪。禦花園的石板路上被灑了油,也沒有人能發現?怎麼,現在宮裡連掃灑的人都沒有了嗎?”
梁九功使了個眼色給身旁的幾個小太監,讓他們趕緊把地上的東西都歸位.
“皇上息怒,奴才已經命人去責罰那些掃灑的太監宮女了。”梁九功戰戰兢兢的回話,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他心裡只能替那些掃灑的太監默哀,說來也是這幾個太監倒黴,這幾日時常有雨,石板上都是濕的,水和油混合在一塊,難免疏忽了。
可在這宮裡,最是疏忽不得的地方,稍有不慎,命就沒了。
“潑油在禦花園的是何人,抓到了嗎?”
“回皇上話,正是禦花園裡侍弄花草的一個老太監,人已經抓到了,只是那老東西頗為嘴硬。奴才無能,至今仍未能從他嘴裡問道任何線索。”回話的是掌管慎刑司的郎中董殿邦,不過三十出頭,就能主管慎刑司,深得康熙的寵信。
“嘴硬?朕倒要看看到底有多硬?把人帶回慎刑司,吩咐下去,只有人不能弄死,可以用上一切手段,盡快讓他招出幕後之人。”
康熙深信,沒有人能抵得過慎刑司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