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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兩天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柳眉站在一旁,聽見楚謙如此問道,拽了一下袖子,便嘀咕道,“二少爺,有些事情柳眉不知道應不應該說。”
柳眉語罷,低下了頭,挽眉卻霎時緊張了起來,暗地裡拉了拉她的衣衫,讓她不要說,不然被老爺知道了,這事兒就大了。
柳眉卻哼了一聲,扭了扭身子,甩開了挽眉的手,小聲道,“挽眉,我知道你聽老爺的話,但是夫人也是我們的主子啊,今兒都發生這麼大的事兒了,我怎能捂著良心不說呢,這樣我對得住夫人麼?”
柳眉此話一出,挽眉就呆了,沒想到,柳眉將她的好心當狗肺,還順便在夫人面前邀了功。
文氏聽罷皺眉,坐正了身子,嚴聲問道,“好了,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了,到底什麼事兒?柳眉你說。”
楚謙挑眉,撫了撫衣袖,兩眼直直地盯著柳眉,靜耳聽著她能說出些什麼來。
柳眉向後退了兩步,瑟瑟道,“夫人,今早您暈倒之後,大奶奶在您的長塌的枕頭後面找出了一個裝著紅血花的香囊,那個香囊……”
柳眉支支吾吾,看了一眼楚謙,不敢說下去。
言至於此,楚謙突然摸了摸腰間掛著的那個香囊,大概也想到了柳眉接下來要說的話,果不其然,他一離開,就有人要對亦然下手了。
楚謙突然朝著柳眉勾起嘴角,淡定道,“你說的香囊,是不是這樣的?”
楚謙從腰間掏出一個香囊,柳眉一看,一愣,點了點頭,連忙道“二少爺,現在香囊在大奶奶的手上,柳眉什麼都不知道。”
“哦?不知道,你怎麼突然的又不知道了呢,剛剛不是才大義凜然地邀功了一番麼?”楚謙的話一點也不客氣,讓柳眉無力招架。
“柳眉該死,二少爺饒了我吧。”柳眉大喊一聲,一下子跪到了地上。
楚謙扭過頭,看著文氏,也不說話。
文氏聽得一頭霧水,這才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了,紅血花為何物,老二你的香囊又怎會出現我在枕頭底下?”
楚謙這才笑笑,“娘,據我說知,紅血花是一種性熱藥材,用多了會熱氣攻心,娘大概是吸入了太多紅血花,才會身子不適。我這個香囊,亦然做了好幾個,想必是有人栽贓嫁禍,然後邀功,如此簡單的道理,娘可聽懂了?”
楚謙掀了掀衣擺,完全無視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柳眉。
文氏這才想起今天大夥都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她的病情,她也是見無瑕在,所以說沒事兒,那現在……文氏一想就覺得腦袋發熱,嘆了口氣也不說話。
“夫人,二少爺,不是這樣的,柳眉是冤枉的,今兒大夥都在,夫人大可問一下大奶奶,柳眉只是不想瞞著夫人,柳眉是無辜的……”
柳眉吵吵嚷嚷,心裡恨透了楚謙,這個二少爺,句句一針見血,她完全就沒有招架之力,她早就不該當著二少爺的面說這事的,她心裡那個恨啊,現在倒是她成了壞人。
文氏聽著頭疼,連連擺手,“罷了罷了,不要喊了,喊得我頭都疼了,挽眉,來伺候我,我想休息了。”
楚謙嘴角帶笑地朝啟源道,“啟源,那咱也回房了,娘,您好好休息吧。”
文氏點點頭,看著楚謙站起,在經過柳眉身邊的時候,狠聲道,“還不快滾下去。”
柳眉心裡慌得很,連忙磕頭,“是,二少爺,我這就下去。”柳眉慌慌張張,拉起裙擺就跑了出去。
楚謙也帶著啟源出了門,一直沿著小廊往自個兒的院子走去,他這才嘆了一口氣,小聲道,“啟源。”
“哎,二少爺。”
“如此吧,以後白天你就留在府裡,不用跟著我了,二奶奶要做什麼,你就跟著,有什麼情況立即向我報告。”
啟源誠懇地點了點頭,問道,“少爺,那夫人的事兒……”
“我自有辦法,柳眉在府裡已經做了快十年的丫鬟,要是背後沒有人指使,她用得著使這些詭計?等著吧,這兩天府裡,準要大亂。”
“少爺說得對,那二奶奶怎麼辦呢?”
“有我在,她喜歡怎麼辦就怎麼辦,誰敢來找她的麻煩,我就讓那人吃不了兜著走,你也記著,無論發生什麼事兒,誰敢動她一根頭發,你就先給我把那人揍了再說。”
楚謙的聲音裡帶著堅決,啟源立即點點頭,也嚴肅道,“啟源知道,我不會讓二奶奶被欺負的。”
楚謙這才滿意了,勾起嘴角,大步流星地往房間走去,啟源挑著暖爐在後頭小步跟著,心地不禁感嘆,二少爺對二奶奶,該是有多喜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