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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和朋友吃完飯,開車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和梔子在一起會覺得有些累,她過于敏感和脆弱,彷彿一隻一碰就碎的水晶蝴蝶。反而和朋友們在一起會比較快活,他不需要字斟句酌地照顧誰的情緒,可以隨心所欲地胡說八道。或者他寧願做一些無聊的事情,比如看電視。他甚至可以把同一部喜劇重複看上很多遍,仍然對著它哈哈大笑。他需要的只是在緊張的工作之外徹底放鬆自己。
經過一片樓群,戈隨意向路邊瞥了一眼,不由得嚇了一跳。
他看到有人在縱火。
一個人圍著一團火堆跳來跳去,在無人的樓群裡獨自舞蹈。仔細辨認之下,發現是個女人,而那女人似乎很眼熟……
戈把車停在小區外,向那人走去。
“可可大嫂,你在這耍什麼酒瘋呢?”
“不關你事,一邊看著。”可可依舊念念有詞地圍著火堆舞蹈。戈看了看那火,原來點燃的只是一片寫著福字的紙招牌,普通人家常貼在門上的那種。
“‘福’字招你了?活得太好了想倒黴是嗎?”戈站在一旁觀賞她奇異的儀式,拿出一根紅塔山。
“給我一根,累死我了。”紙片幾乎被燒盡了,可可結束舞蹈,喘著粗氣搶走了戈嘴上剛要點燃的煙。
戈無奈,只得再掏出一根,給可可和自己分別點上:“你還抽煙?”
“嗯,不錯,紅塔山,我最愛抽紅塔山了。瞳總是抽駱駝,臭死了。”
“能給解釋解釋您的儀式嗎?”
“沒什麼,我給人下降頭呢……哼……這只長鬍子的臭豬。”
“你是……是說我哥?”
“說了你媳婦一句,小樣兒就不樂意了。又不是他媳婦他急什麼……”可可依舊憤憤不平。
“說……我媳婦什麼了?”
“就說那麼晚找來好奇怪……靠,老虎不發威把我當heo kitty了。”可可猛地吸了幾口煙,一副大姐大的神氣。
“誰?什麼時候?”
“就是有一天晚上……你怎麼那麼煩啊,不知道他們早就認識啊?”
有意無意忽略地,不願意相信的細節一下子翻湧到戈的腦海裡,他被自己的推測驚呆了。
“啊……看起來真的不知道啊……完了完了闖禍了……”可可有些懊惱:“姐姐我最不屑的就是背後給人使壞,從來都光明正大的火拼……完了完了一世英名毀於一旦。”她大概覺得下降頭之類的行為屬於“正式火拼”的範疇。
戈還想向可可確認些什麼,但是可可迅速閃人了:“我還有事,我都是胡說的,童言無忌你別當真。回見!”